幹嘛?胸大*胸小,那是我自己的事兒,又沒長在他身上,用他操什麼心?煩人的家夥,淨盯著不該看的地方,看他也比我大不了幾歲,怎麼滿腦子都是不健康的想法呢?
我拿起鋤頭,賭氣囊塞的說,“不理你了,我要幹活了。”說著話,我就開始從地頭鋤草,頭也不抬,沒打算再搭理他。
他跟在我身後,冷哼一聲,“胸小還忌諱別人說?要是有誌向,就趕緊把文胸戴上,每天晚上睡覺前,用手多揉一揉,否則這輩子你注定要當飛機場了。”
我反應了好半天,才明白“飛機場”是什麼意思,說來說去,他還是在嘲笑我平坦。這死鬼、饞鬼、色*鬼、尖酸刻薄鬼……真把自己當做萬事通了,還每晚揉一揉,搓麵嘛?真是開玩笑。
我心裏氣的不行,明知道他是好心,可那些話就是這樣的刺耳。我又不敢和他頂嘴,免得再激怒他,一轉身離開,不管我奶奶,那可就糟糕了。
我把怨氣化作動力,鋤草的速度倒是加快起來,沒一會兒就來到了玉米地中央。汗水順著我的臉頰也流淌了下來,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溻透,粘在身上黏糊糊的。
方宇森始終不緊不慢的跟在我的身後,也不動手幫忙,就這麼悠閑的看著我,偶爾還說上兩句話刺激我,讓我全然不覺得疲勞。
“我想,你是不是出力上癮呢?明明有更賺錢的事情,非要自己糟蹋自己,在地壟溝裏遭這份罪,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方宇森自言自語著。
我恨的牙直癢癢,還不知道怎麼說我?他這不就是在埋汰我麼?不停地說啊說,沒一句好話,讓我的心情糟糕的一塌糊塗。可倒是有一樣好處,幹活不怎麼累了,光顧著生他的悶氣了。
“你是想讓我像我師父那樣,做陰陽先生麼?我修煉的時間太短,還沒那個能力呢。”我實在聽不慣他的奚落嘲諷,出聲說道。
的確,像韓永道那樣當陰陽先生,會很賺錢。隻要幫著人家驅了髒東西,解了陰陽鬧騰,就會收到很多贈予,不管是金錢還是米麵油,人家都不會少給。
不過我的道行不夠啊,這才修煉了幾天?也就勉強能用天眼看到髒東西,拿它們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除非是遇到陳小金那樣,誤闖入到靈物裏的小鬼。不過那次是太巧合了,以後可別想會遇到這樣的事兒。
“陰陽先生?你的師父沒和你說過?你的資質太差,這輩子都別想達到韓永得的道行境界了。”方宇森毫不留情的打擊說道。
我把鋤頭扔在地上,也不鏟地了,一屁股坐在鋤頭把上,氣呼呼的看著他。這活沒法再幹了,都快讓他氣炸了肺。
他想要給我指明一條賺錢的路子,可又不明說出來。我自己提的想法,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到底要幹啥?折騰人好玩兒是不是?
“那你說,就我這小身板,除了種地,還能幹個啥?”我仰起頭問道。
我的情緒被挑撥起來,他反而像個沒事兒人,優哉遊哉的拿過肩上的白毛巾,在並沒有出汗的臉上象征性的抹了一把,“你可以跟著我學養雞,這樣雞蛋充足,我的夥食也能好一些。”
我用疑惑的眼神盯著他,暗想,就他這樣還會養雞?養鬼還差不多。
“怎麼你不信?跟著我學習,你以後就能養很多很多小雞,建立一個很大的養殖場。”他臉上露出自信的神情,兩手撐開,在比劃著養殖場的規模,似乎他對此很有經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