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麼謝?呃……我把我的惜芸姐姐送給你好不好?這份謝禮可是重得很的哦。”晴望看了看一臉深情的鄭惜芸,狡黠道。
鄭惜芸小臉微紅,正要反駁,卻聽見楊海龍笑道:“咦?這怎麼說呢?芸兒她本來就是我的啊,還要你送麼?嗬嗬。”鄭惜芸低了頭去,臉更紅了。
晴望沒料到楊海龍會這麼說,一下子吃了癟,表情複雜地看著鄭惜芸和楊海龍,很是鬱悶。
“笨。”林勁鬆看著晴望這好笑的模樣,不由得把這個“笨”字說出了聲來。
“什麼?”如大家預料,晴望馬上把方向轉向了林勁鬆,“勁鬆哥哥憑什麼說我笨嘛?”說著還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大家都樂了。
林勁鬆拍了拍身邊的晨書,道:“讓你這聰慧的師姐來告訴你。”聽林勁鬆說完,晴望又一臉期待地看向晨書。
晨書笑了笑,伸出纖指刮了刮晴望的鼻梁,道:“傻師妹,楊大哥哪裏是打不過漆掌門嘛,他是在讓漆掌門的啊!你想啊,剛才癸殿主已經被大家猜疑了,楊大哥是翔雲殿的人,若楊大哥繼續呆在上麵,那豈不是更惹起猜忌嗎?再說這楊大哥上台不過是起了一個領頭的作用,已經達到目的了,當然也就下來嘍。你還真以為他武功不濟啊!嗬嗬。”說著大家都笑了起來。
晴望恍然大悟,不好意思道:“師姐,你好聰明哦。”又惹來大家一陣笑話。幾個人聊得投機,都不再注意台上的情況,都隻顧說自己的,所幸大家的聲音都不大,並沒有影響到旁人。
“不知還有沒有誰要上來指教,如果沒有……”一黑衫男子在台上朗聲道,聲如洪鍾,使晴望等人不得不注意到擂台上去。
“呀,這黑蟬郎君的武功是愈來愈厲害了,連圓覺大師都敗在他的手下了。”
“是啊,是啊,峨眉派的絕淚師太手握倚天劍,也輸給他了。也不知道他練的到底是什麼邪功啊?”
“唉,可憐那紅鬼,自不量力,好像肋骨都被打斷了,看來他得消停一段時間了。”……
台下議論紛紛。晴望不由得仔細打量起擂台上的那位黑蟬郎君來,隻見他麵容姣美,卻透著一股子邪魅,一雙丹鳳眼,淡藍色的眼眸亦顯得極其邪魅,最惹眼的是那一頭白發,總讓人覺得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誘人的氣息,晴望不覺看得呆了。黑蟬郎君發現晴望正呆呆地傻看著他,便嘴角上揚,扯出一個和他本人一樣邪魅的笑容,同樣是勾人心魄的笑容。晴望並沒有覺得不妥,而坐在旁邊的林勁軒卻看到了,心裏一動,生起氣來,伸手一拍晴望,使她回過神來,就要上擂台去。
晴望回頭一看,便見林勁軒就要上擂台去,忙扯了扯他的衣袖,用力把他拉回座位,道:“勁軒哥哥,你幹嘛去啊?”
“上擂台啊!”語氣冰冷,冰冷的容顏下麵掩藏著他的憤怒。
“可不可以不要去啊?”晴望哀求道,她看出了她的憤怒,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憤怒,難道是和台上的黑蟬郎君有仇嗎?
林勁軒正要說“不可以”,便聽見黑蟬郎君再次朗聲道:“還有人要來指教在下麼?”語氣中已有了一絲狂妄。
林勁軒要上去,無奈晴望拉著不放手,正要掰開她的手,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老夫前來受教了。”一個黑衣健朗、雙目有神的四十多歲的男子立在了擂台上,在場的人一看他的容貌,不由得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晴望等人睜大雙眼,被眼前的這個人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