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國看著趙一天,半天沒產話。忽然他掃了一眼陳倩和陳宇:“你們先出去,我和趙一天單獨聊聊。”
“父親!”
“爸爸!”
陳宇和陳倩一前一後,雙雙發生。陳建國卻把眼一瞪,“怎麼著,我作為長輩。和小輩單獨說說話都不上嗎?倩倩,還是說,你心裏另有打算,所以怕我小趙單獨坐在一起聊天?”
陳宇十分機靈,他給自己姐姐使個眼色:“姐,要不,讓姐夫在這裏和爸聊聊?”
“可是……”
“倩倩,去吧。和叔叔單獨說說話,也是好的。放心,我們不會談什麼奇怪的話題。”
陳倩不甘,可是趙一天十分堅定地衝著她笑,無奈之下,陳倩給了趙一天一個小心的眼神,這才氣哼哼的拉著弟弟陳宇出了門。
“把隔壁給我們弄開!”
陳倩冷聲對門口中的保鏢道。幾個保鏢麵麵相覷,一個機靈的馬上招來服務人員,把隔壁的門打開了。
陳倩拉著陳宇,進了包間之後,拿出電腦就聯上了這裏的網絡。
“姐,你這是什麼?”
“爸來得早,我提前叫人準備的,正好能看到他們說了什麼。”
說著話,陳倩已經打開了一個監控,可是才找開,就見房間裏的趙一天忽然把隱藏在一隻金蟾的眼珠子扣出來,內裏聯著線的。陳倩監控裏的一畫麵黑掉了。她再去瞅其它幾個時,同時被趙一天把隱藏在花瓶,紅酒裏的監控挨個打碎。
“可惡!”
陳宇失笑:“可能姐夫自有打算吧。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幹。咱們就在這兒等著老爸宣招好了。”
陳倩衝著弟弟翻個白,心裏擔心極了。另一間包間裏,趙一天把這些監控全弄掉,這才笑著坐到了陳建國的麵前。
“陳叔叔,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小趙,你真讓我刮目相看呐。不過,我還是挺懷疑你這個人,你和我女兒在一起,有什麼目的嗎?”
趙一天搖了搖頭:“我能有什麼目的,食色性也。男婚女嫁,很正常不是嗎?”
“我不信。”
陳建國根本一個字都不相信。趙一天笑了:“陳叔叔,那好吧。你不信就算了,那我能問你一件事嗎?為什麼你們陳家非盯上海天省的周家呢。他家確實在海天省有些勢力。可是,他們的底子可不幹淨,比起陳家,周家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陳建國麵無表情,“周少龍再不好,可是周家的事,牽連不到他的身上,他的能力如何,眾人有目共睹。最為重要的是,他對倩倩是真心的。這一點,我很確定。”
趙一天搖了搖頭,歎息道:“陳叔叔,您這句話可真不太友好。我知道陳家想進海天,周家算是最好的選擇。可是陳叔叔總不想跟一個馬上要有滅頂之災的人家聯姻吧,吃不著狐狸,惹一身騷,可就不妙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建國的臉瞬間沉了下去。周家這幾年的上升勢頭越來越厲害,身上的黑點也洗得差不多了,他怎麼看都是陳家高攀周少,趙一天什麼都不知道,就敢胡說八道,直接有病。
莫非,這就是他那暴脾氣的姑娘又出的一招,叫人當說客,說服他?簡直,不可理喻。
趙一天笑了,他下了重料:“那麼,陳叔叔對周家的周少龍了解多少呢?我提一件小事吧。”
“說。”
“陳叔叔可知齊家的齊少卿這個人?”
“齊家?他家的家主最近又高升了,還是中央的一位大佬,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齊家。”
趙一天嗬嗬一笑:“那麼,十年前,周少龍把齊少卿這個人殺了呢?”
“什麼?”
陳建國震驚得張大了嘴巴。那可是齊老的長孫啊。可是當年齊家對外稱聲長孫是意外致死的,根本不是人為啊。
對了,當年齊家長孫好像和周少龍同時就讀在一所中學。
海天一中是海天省第一中學,那裏除了全省所有的好學生之外,就是一些權貴子弟了。
他還記得齊家因為這件事,齊家那個長媳哭成重病,可是學校裏說過,齊少卿是意外落水被淹死的。以齊家當時的體量,也是查過的,確是如此。
怎麼,這裏頭還有周少龍的事?可是當年的周少龍,才讀高二啊,二人差了一個年級呢。
所以說,趙一天是在胡說八道吧,要是周家真有問題,齊家還不是和周家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來?還能像現在這樣相安無事?別開玩笑了。
這時,就聽趙一天說:“我說周少龍的周家不行了,是因為周家做的事太過,走私,哼,這樣的事,怎麼可能存。另一個,周少龍在陳叔叔眼中是年輕俊傑。可是您有沒有想過,就他那副自己都控製不住自己的腦子,能成什麼大事,早晚有一天,他得把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