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塌陷,水傾天還是非常的遺憾的,他歎惜著說:“怎麼辦娘親,那麼大的鋪子說塌就塌,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豆腐渣工程?”
小白很有同感地點頭讚成。
唉,小白同學,明明是你把人家的頂梁柱給弄斷了好麼!最重要的柱子都斷了樓房能不塌嗎!
“沒事,咱們去另外一邊攻陷。”水若惜指著另一邊的棺材鋪。
另一邊!對,不還有另一邊嘛!水若惜仍然是把這任務交給水傾天及小白同學了,唉,這下又不知道人家會倒些什麼黴了。
水傾天來到人棺材店,怎巧棺材店裏正吵吵鬧鬧的。
“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害死我弟弟還到處勾三搭四,我打死你!”一粗壯的男子正在怒罵著,還要作勢的舉起拳頭。
而地上是一位穿著白紗麻衫的女人,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嘴裏道:“大伯,我是冤枉的啊,我壓根就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麼跑進來的,而且我發誓,我和他沒做過任何出軌的事情啊。”
遇到這樣的事情,水傾天不知道是進去呢,還是不進去呢,站在門口躊躇著。
水若惜突然站在水傾天身後來,向來如果放任水傾天做事的情況下,她總是離得遠遠的,但是這回,她知道這樣的事情水傾天處理不了。
“娘親。”水傾天指了指眼前的情況。
“請問這裏誰是老板?”水若惜喊了一聲。
這時,剛才罵人的那位男子出來說:“我是,有什麼事?”
哭哭啼啼的老板娘也抹著眼淚走了出來,隻是怯懦的站在男子身後。
“你這鋪子要賣嗎?”水若惜問。
“賣賣賣,你打算出多少錢?”男子很急切的問。
“這鋪子不賣。”女子則是搖了搖頭說。
男子聞言一巴掌煸了過去,說:“敗家娘們,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這鋪子是我弟弟留下的!”
女人剛那稍止住的淚水又滑了下來,她撫著半邊臉哭道:“大哥,這鋪子是我爹留下給我的,現今我相公去世了,但這鋪子寫的還是我的名字呢。”
男人又煸了一巴女子,罵道:“哭哭哭,光知道哭,總是哭喪著臉給誰看呢?難怪把我弟給你克死了。”
“嗚嗚……”
“好了!吵死了!”水傾天吼了一聲。
男人和女人齊望著水傾天,這下不再作聲了。
“我是官府的,隔壁剛才樓房倒塌,死傷暫時還無法統計,為怕因為死亡而給這附近帶來瘟疫,現在官府要把這裏征收了,所得款隻給房契所有人。”水若惜一本正經的說道。
男人走出來一看,果真!這剛才還好端端的青樓一下子就這樣沒有了!而大樓裏還真的來了很多官府的人,出出入入的轉個不停。他心一虛,嘻笑了幾聲打個哈哈的便告辭了。
這人明顯的心術不正,見弟弟死了弟妹有鋪子,想來謀財呢。
女人見到男子走了後,對著水若惜又是跪又是謝的,但聽說水若惜真的想買下鋪子,也害怕大伯會再次來搗亂,於是便真的盤給水若惜了。
嫁了個土豪從此就鳥槍換炮的成了土豪夫人的某惜,多天不出門一出門便大手筆的把人家吉祥賭坊旁邊的鋪子給盤了下來。
利用獨孤零的團隊勢力,所以執行能力相當快,三二幾下的,清理棺材鋪裏麵的東西,準備賭場所用的,出出入入的忙個不停。
水家的賭場叫吉祥賭坊,水若惜準備弄個叫古祥賭坊。那紅色的招牌還是水若惜母子二人上馬寫的呢。
雖然,最後是水傾天同學成了大花臉,水若惜同學的白衣服成了花衣服,但是“古祥賭坊”這四個大字那可是在風中淩亂啊淩亂。
來賭的賭棍多半把古祥賭坊四字看成吉祥賭坊了直接進來,但有的便是想進去體驗一下的,沒想到這古祥賭坊更好玩,那裏麵還有很多吉祥賭坊沒有的賭博活動,比如說撲克牌啊,搓麻將啊,鬥天狗,紮金花,賭三公,還有唆HAN,而吉祥賭坊裏有的,古祥賭坊一樣不落。
於是大眾更願意去古祥賭坊來。更讓大家覺得滿意的是放款快利息低,賭完沒錢了能馬上畫押放款。
一連三天來,這古祥賭坊可是迎來送往的賓客滿座啊。
貓吃魚,狗吃肉,澳特曼要打小怪獸,這天下多和平幸福啊,偏偏就有人不滿意要上來挑事。
重點是這古祥賭坊開業三天來,嚴重的影響了吉祥賭坊的正常運作,這整個吉祥賭坊就好像運營癱瘓了般。
水家一連癱瘓了兩個店鋪,水航大為震驚,趕緊讓水昊欽去看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