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真的有緣?
“那,我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東宮問看著童畫說道。
“東宮先生,您可是為了我們家跑上跑下地,夠累的啊?我看要不然你就在我們這裏吃飯吧?”
“不了!診所還有事情!”東宮問搖了搖頭,“我看著你的氣色也是不錯,所以我還是先走了!”
說完之後,東宮問也就轉身離開了。
童畫看著他,然後耳邊卻是傳來了小提琴的聲音。
是清澈演奏的吧,小提琴才開步,所以聲音也有些疙疙瘩瘩,聽著讓人有些不舒服,不過自己也是這麼過來的,清澈倒是比自己第一次接觸的時候要好多了呢!
“清澈還真的有你的水平呢,一上手就很不錯啊!”上彥蘇在一邊得意洋洋的說道。
童畫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微微一笑:“你這個就叫做瘌痢頭的孩子!知道什麼意思嘛?”
“什麼意思?”上彥蘇一頭霧水,然後看著童畫,不太明白的表情。
“就是說瘌痢頭的兒子呢,長得和瘌痢頭也差不多,能有多麼好看?但是在瘌痢頭的眼中啊,他的孩子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孩子了!”
“你是說黃婆賣瓜自賣自誇對吧?不過清澈的確原本就是聰明啊!這也不是我誇得!”上彥蘇還是一臉得意地表情。
“好!你的兒子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行了吧?”童畫看著上彥蘇,笑著說道。
仔細想想,其實這樣也挺好,她和上彥蘇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少了熱情,卻是多了一份親情,話裏麵都是孩子,都是出於對清澈的喜愛。
在他麵前,自己多了幾分從容,說話也是可是暢所欲言,除了關於東宮曜話題以外,別的都可以無所禁忌,這種感覺真的很放鬆,很好。
好過自己麵對東宮曜的時候,那種緊張和局促,每次都讓自己方寸大亂,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變得那麼衝動和激情。
她不知道哪一種感覺是自己想要的,但是她唯一知道的是她喜歡那種平淡的生活,或許上彥蘇是那個可以滿足自己欲望的人吧?
“怎麼了?”上彥蘇看著童畫發呆的樣子,微微一笑,然後上前詢問道。
“沒事。”童畫搖了搖頭,自己在他麵前有開始走神了!
“你聽聽,就這麼幾分鍾,已經大有好轉了吧?”
童畫翻了個白眼,還真的聽不下去了!再下去,怕是清澈把小提琴給砸了,上彥蘇都會表揚他破壞東西是對的吧?
正想要找個機會溜走,在他旁邊,自己都要被他那種炫子的心情給弄得尷尬了……
想到這裏,她轉過身,正想要走,卻是看到克裏斯慢慢走了下來。
臉上帶著不解,還有麵對自己時候,一向來的那種暗自的不滿情緒。
這也是緣分吧,有人會喜歡自己,有人卻是對自己生恨意。
“克裏斯,好久沒見了!”
“還不如不見!每見到你一次,子初先生就……”克裏斯似乎想要說什麼不太好聽的話,但是看了一眼上彥蘇,然後又沉默了下來。
“克裏斯,三年了,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子初先生會突然消失?他去了哪裏?”
聽到童畫對葉子初的擔心,克裏斯的眼神總算是有些緩解。
“子初先生三年前知道你消失了之後,十分著急,所以幾乎動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去找你,但是依然還是一無所獲。”
“後來子初先生和東宮曜先生聯係了好幾次,知道你或許永遠不會回來之後……對不起,你不會介意我這麼說吧?”
“不會!”
“知道你不會回來,所以子初先生就好像萬念俱灰一般……”
輕輕看了看樓上,聽到音樂還在響,然後克裏斯就壓低了聲音:“子初先生得病了!”
“病?什麼病?”
“子初先生在知道你可能不回來之後,他就得了憂鬱症!”
“其實之前子初先生的身體原本就不好。在年輕時候就已經出現過了情緒壓抑的情況,但是後來已經緩解了,這種病,隨著壓力的增強,是不會好的,隻有不停減壓才可以I讓自己的情緒變得緩和,但是你失蹤,卻是讓子初先生更是緊張了許多。”
“所以病就複發了!”克裏斯輕歎了一口氣,“原本我以為你的出現是子初先生的救星,但是到了現在,我才發現你並沒有減輕子初先生的顧慮,而是在不停加重他對自己的在意,也是給自己製造了壓力。”
“童畫……我討厭你,就是因為這一點!”克裏斯坦誠不公,倒是讓上彥蘇和童畫有些沒有辦法去指責他。
“我的一輩子都是跟著子初先生的,生死與共,我們是朋友,也是生死之交,看到子初先生這樣,我比誰都難受,誰會讓他這樣,我也會讓誰這樣難受!”克裏斯看著童畫,一字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