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到話音才落,東宮曜就再次將童畫壓在了自己的身體下,然後眯起了眼睛盯著她:“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你就那麼討厭和我東宮曜扯上關係?”
童畫:“……”
雞同鴨講,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他永遠是在一個自己怎麼都想不通的角度去聽或者看待自己說的話。
這讓自己怎麼解釋?
“女人!你真的欠……”東宮曜話沒有說完,然後直接就將童畫可憐的睡衣給丟到了九霄雲外,差點就沒有從窗口給丟下去。
然後他看似凶猛,但是碰著童畫的身體卻是無比溫柔地品嚐著她的絲般肌膚。
他微微粗糙的雙手輕輕撫摸過自己想要撫摸的地方,讓童畫一陣顫栗,隻感到自己的皮膚上麵的絨毛似乎都已經樹立起來了。
這家夥雖然沒有辦法讓自己的理智臣服,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將自己的全身都給收買了嗎?
童畫看著胸口那個黑色的頭顱,卻怎麼都沒有推開的勇氣。
才一開口,令人嬌羞的呻吟聲立刻就從口中傳出,惹得她自己也是羞紅了臉頰。
“你就是欠我的看管……”東宮曜慢慢抬頭,然後看著麵前已經柔弱如水一般的童畫,聲色利荏地說道。
卻絲毫沒有忘記自己的雙手也正在她的身上忙碌著。
她身上有一種感覺,是自己永遠沒有辦法饜足的,就好像原本她就是自己體內的一部分,現在隻是將她給放回自己體內一般。
他的手,他的唇都已經給了童畫的身體,每一寸的肌膚,即便是最令人嬌羞的地方也是足以讓他流連忘返。
童畫早就已經難以自持,從一開始的半點理智,到了現在早就化為春水,隻想要讓東宮曜可以更加貼近自己,再緊一些,再多一些的愛撫……
直到終於東宮曜也難以自持,然後終究在月色之下,發出滿足的一聲歎息。
昏睡……是童畫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卻是看到麵前一張熟悉的臉,正也輕輕發出鼾聲,自己的頭正枕在他的手臂上,舒服地堪比枕頭。
他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火爐,自己躺在他的身邊,就已經被燒化了一般,兩個人在這樣的天氣裏麵,居然還可以渾身感到有些濕粘。
想要動彈一下,卻是一抬腿就到了最令她羞澀的他的身體部位,頓時她就不敢再動,隻能就這樣麵對麵看著他姣好的容貌。
其實如果少了那幾分戾氣和霸道,他此刻的睡臉是如此安詳,遠遠比東宮問來得柔軟,隻是隻要一睜開眼睛,那雙像是具有透視能力的犀利眼神就將這些安詳永遠給藏了起來。
“就算你很愛我,也不用看著我傻笑吧?”突然麵前那張臉發出了調侃的聲音。
“你傻啊,所以看著你才會傻笑啊?”童畫微微一怔,然後立刻反唇相譏。
頓時她就迎來了一張惱怒地臉:“你這個女人……就不知道說點好聽的嗎?”
童畫翻了翻白眼,讓自己說點好聽的?拜托!他自己都沒有半句好聽的好伐!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還有這張嘴巴,就知道和我對著幹!”一邊說著,一邊東宮曜直接用唇狠狠把她的嘴唇給含在了嘴裏,然後帶著幾分得意地眼神看著下麵有些小小怨念的童畫。
這是個什麼意思?想要把自己的嘴巴弄成像是小雞嘴巴的節奏麼?
正在嬉笑間,突然門被人輕輕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