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時川庭鄴說,隻有他們兩個人,童畫她……”
“川庭鄴?你也信他?你不知道他對童畫的拿點意思嘛?就像是熊見到蜂蜜一樣,天知道他有沒有在幫助童畫,或者根本就是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怕童畫出事,所以才不告訴我們!”童陌看著柳懷薇說道。
他一直就有這樣的懷疑,隻是他不會告訴柳懷薇,自己在前麵幾天告訴了川庭鄴之前他們三個人之間的恩怨,原本隻是為了想要將童畫的生活給破壞掉,然後讓東宮曜將童畫給毀了。
卻是沒有想到沒過多久,就聽到童染的死訊,雖然他也不相信是那個川庭鄴懦夫做的,但是已經到了這個關節眼上,別說是自己的女婿了,就算是自己的親爹親媽,該汙蔑的時候,也應該要汙蔑了!
“不可能!他那麼愛童染!”
“哼!那是不知道真像之前!天知道川庭鄴的爸爸會不會告訴他之前的事情,還是童畫會不會告訴他一切?懷薇!你怎麼現在還那麼天真?”童陌看著柳懷薇,然後搖了搖頭。
“我……我……”柳懷薇被童陌的話給攪亂了心智。
如果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就有可能……不……不會的!
“懷薇!我不是想要破壞你和童畫之間的感情,隻是事情過去那麼久了,你真的以為她還會把你當作以前的小姑這樣好好對待嗎?發生了那麼多,就像你說的,你也有不可避免的責任,她恨我,但是同樣也會恨你!”
“總之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可不想要哪一天她會對你動手,或者對我動手。”童陌說完之後,就歎了口氣,然後慢慢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柳懷薇看著他的背影,頓時覺得心裏麵哇涼哇涼的。
另外一邊。
東宮曜查看著公司的狀況,然後皺起了眉頭,這個丫頭的產品果然很有一套,即便是離開之前給工廠的那幾個配方,各個配方都取得了比計劃中更好的銷量。
原本護膚品隻是作為東宮曜公司的一個副業,但是現在看來已經有趕超了自己正業的趨向,如果再給自己一點時間話,或許自己還可以將公司分裂出來,然後讓童畫擁有屬於自己的公司……
隻不過這個丫頭怕是不會接受自己的這個好意!
想到這裏,東宮曜草草在電腦上麵擬定了一份計劃,然後直接發給了自己的律師。
正在這時,卻是看到古德在門口徘徊著,似乎在想著不知道該不該進來報告的樣子。
能夠讓古德這樣緊張的,不用想也知道事情一定是和童畫那個丫頭有關了,也就隻有她才能夠讓自己忠心仆人古德管家都給偏心了,隻不過,也隻有她才不會讓自己被搶了幫手而鬱悶了。
“古德?”
“四少!我……有事情想要彙報!”古德聽到了東宮曜的叫喚,立刻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臉上剛剛的猶豫也不見了。
“是和童畫有關?”
“是!我一直在查上彥蘇的消息,但是也一直沒有結果,現在一切的交通工具都需要人實名登記,但是的確沒有任何記錄表明上彥蘇有離境的可能。”
“而且上容嶠的確一直派人在打聽上彥蘇的動向,看樣子,上容嶠的確沒有騙人,他是真的沒有辦法找到上彥蘇的信息,也就是說如果不是上彥蘇本事太大,直接躲起來了,就是一定求助了別人幫忙了。”
“而顯然這個人的本事還不小,可以躲過上容嶠的視線,並且讓我們也暫時查不到信息。”
“我想,你今天告訴我,並不是為了展示你有多麼沒有能力,連一個上彥蘇都沒有辦法查找出來的吧?”東宮曜聽著古德話,然後懶懶地問道。
事實上,上彥蘇是死是活,和自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即便會被上容嶠給誤會了和自己有關。
對於東宮曜來說,這樣的誤會,每年都會來個百兒八十次的,但凡外麵有些風吹草動的,幾乎都和東宮家能夠牽扯上關係,所以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聯係。
要不是因為童畫對自己誤解,他才會費心去查找一下的,現在至少可以證明和自己的確是沒有關係了。
“四少,但是那個上容嶠除了在打聽上彥蘇的事情,似乎還在打聽關於少夫人的事情!”
“童畫?難不成他以為是童畫將上彥蘇給藏起來的?真是荒謬!”
“四少,上容嶠打聽的並不是少夫人現在的事情,而是少夫人之前的身世。”古德輕輕說道。
“之前的身世?”東宮曜也是皺起了眉頭,“這倒是奇怪了,怎麼最近會有那麼多人想要知道那個丫頭的身世?”
“不僅如此,我因為好奇,也深入打探了一下關於上容嶠的事情,倒是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每年少夫人去祭拜母親的日子,上容嶠也會去那個地方,這好像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哼!有點意思!上容嶠!”東宮曜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