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初看著童畫,然後微微蹙眉,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個銀白的鑰匙,然後放在了童畫的麵前:“童小姐,我葉子初算不上什麼大富大貴,但是狡兔三窟,為了躲避一些記者,房產倒有不少。”
“這個地方是其中之一,房子不大,但是比較安靜,如果童小姐不嫌棄的話……”
“對不起!”童畫立刻搖搖頭,然後將鑰匙送了回來:“我不能接受您的好意。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
“嗬嗬,你誤會了!我並沒有說想要給你,也沒有說讓您免費使用啊?這個房子現在的租金是一個月四千。童小姐,我可是收費的。”葉子初笑著說道,然後將鑰匙推了回去
童畫看著麵前的葉子初,她真的不太明白這個人在想些什麼,為什麼要對自己那麼好?不過看著麵前的鑰匙,至少自己現在有了住的地方了。
或許接受這樣的一個人情也沒有問題,等到之後再還也來得及。
“童小姐,不要猶豫了,我知道您現在也沒有什麼可以投靠的親友,就算要找工作,居無定所可不行呢。”
童畫抬頭看著葉子初:“子初先生,您還真的把我的背景調查得夠清楚的。”
“對不起!”葉子初十分禮貌地說道,然後纖長的手指輕輕夾起了麵前的小小咖啡杯,然後放到嘴邊微微一抿。
藝術家就是有藝術家的氣質,童畫算是見識了,居然還有喝咖啡到這樣精致的男人。
放下了杯子,葉子初的手輕輕地繞著杯口劃了一圈,然後抬頭看著對麵的童畫,卻是發現她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
“怎麼了?”
“沒事!對了,既然子初先生給我這個一個機會,那這餐算是我請的。”童畫轉移了話題。
事實上,她記得記憶中也有一個人曾經做過這樣的舉動,那就是沈霖霜。記得當時她也曾經用手指輕輕在杯子上麵劃過一個圈。
小小的她十分好奇,詢問沈霖霜為什麼要這麼做。她說這樣就是給自己更好的期望,希望自己接下來的人生可以完美。
雖然那個時候並不懂,但是現在童畫明白當時自己母親心中的難過,那種希望過上幸福生活的渴求。
難道對麵的葉子初真的和自己的母親……童畫抬頭看著葉子初,然後自己給自己搖了搖頭。她不會忘記媽媽的那本日記,裏麵記錄著自己生父的各種霸道,絕對不會是麵前的這個文質彬彬儒雅的男人。
看著他的手指關節,都是纖細白皙地就如同白玉一般,怎麼可能對母親用粗?或許這隻是巧合,畢竟一個小小的舉動被發明出來,一定會有不少人知道的不是嗎?
這又不是隻屬於他們之間的小秘密?
正在想著,點的餐就已經送了上來,兩個才見過一麵的人,居然也可以這樣相安無事地吃著東西,這倒是童畫從未有過的經曆。
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心裏麵就已經高牆林立了,隻是葉子初卻用這樣帶著些許卑鄙的舉動,讓自己欣然迎接他進門了。
或許音樂家都是可以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敲開對方的心房的吧?
吃完了東西,葉子初就將童畫直接送到了自己借給了童畫的房子門口。
頓時童畫就微微一怔,這可是高檔小區,雖然房子可能不大,但是這個地方的房租絕對不是一個月四千就可以拿的下來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隻是童小姐,我們搞音樂的人,從來就追尋緣分,不管怎麼說,您對我來說就是千裏相會的一個緣分,我沒有別的想法。”
“隻是希望你遇到困難的時候,我著半個朋友還可以幫上忙而已。”葉子初回答地十分中肯。
童畫看著他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的眼神,就會有一種被他說服的感覺,或許音樂家就是那種天生就會讓對方感到心安的理由。
不像是東宮曜,看著他的眼神,看到了他眼中的囂張,她就會直覺就抵製他的一切想法,一切行為。
怎麼又想到了東宮曜?
童畫輕歎了一口氣,自己這個不知不覺就會跳出東宮曜臉來的毛病可是需要改一改了!
打開了門,頓時一片潔白就印入了自己的眼簾。奶白色柔軟的地麵地毯,白色牆上幾張頗有深意的油畫。一個迷你的小廚房,一張大大的白色的床。
一切都那麼簡單,卻又五髒俱全。童畫不由得有些吃驚,因為這一切就是自己以前想象中的房子的樣子。
不需要很大,整潔,簡單,溫暖,這就已經足夠了!而現在麵前的這個房子恰恰就是自己夢想中的樣子。
或許自己和葉子初之間真的有什麼所謂的……緣分。他們之間的愛好都是如此相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