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童畫!你永遠也別想要離開永夜!永遠也別想和我離婚!你要懷上我東宮曜的孩子,然後死都要死在這裏!”東宮曜壓低了聲音,怎麼都擋不住他的怒火。
“東宮曜……”
童畫看著麵前東宮曜的眼神,裏麵的東西讓自己感到害怕,強忍住心中的恐懼,她想要阻止東宮曜。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一旦挑起了野獸的怒火,就是無法挽回的結果,東宮曜直接將童畫丟在了床上,然後三下就將身上的睡袍都給撕裂了,然後他就直接壓在了童畫的身上,根本就顧不得她身體是不是扛得住。
他一次次將身下的童畫占有著,根本就不給她呼痛和喘息的機會。
一切來的太快,還沒有等童畫有所反應,東宮曜霸道地將自己撕裂了!很疼!
阿曼達幫自己治好的身體,就好像再次被東宮曜給摧毀了一般。童畫已經無力呼痛,身體的疼痛早就已經不能抵抗自己心裏麵的刺痛。
為什麼東宮曜就是不願意多聽自己一句話呢?童畫苦笑著說道,她隻是想多說幾句而已。
聽到了東宮曜並沒有傷害上彥蘇的時候,童畫原本對他帶著恨意的心就已經改變了,說句實話,並不是因為上彥蘇安全了,而是因為童畫明白東宮曜是為了自己而放過了上彥蘇的。
她以為這個可以作為他們之間的起點。
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永遠就好像是主人和仆人之間的關係,讓她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說白了,並不是東宮曜阻止了自己,而是自己將自己的身份給釘死了。
一直以來腦子裏麵就徘徊著就是那份協議,其實東宮曜做的那些事情,自己並不是無動於衷,隻是過去太久了,自己都已經忘記了該怎麼去表達自己的謝意了。
尤其對方還是一個自己十分在乎地人。
所以童畫決定分開一段時間,讓自己能夠理清楚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能夠和東宮曜更好的相處,而不是現在這樣你追我逃的地步。
一旦童畫想清楚了,就不會再糾結,所以才會想要找東宮曜,然後平心進氣地說說,隻是看起來,不知道是自己沒有找到說話技巧,還是因為東宮曜根本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人?
她隻是想要一次比較安靜,公平的對話而已!
為什麼每一次,自己想要可以進一步的時候,東宮曜就會直接將自己推開,或許他們之間的關係,從來都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他們就從來都不是同一個世界裏麵出來的人!
看著身上猶如野獸嘶吼一般的東宮曜,童畫覺得心都已經涼透了。
緊緊閉上了眼睛,想著接下來還會承受怎麼樣的遭遇,卻發現身上一涼。她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東宮曜已經起來了,然後站在床邊冷冷地看著床上的童畫。
她沒有穿衣服!
童畫立刻將身邊的床單遮住自己的身體,雖然自己並不是第一次被他看光光,但是就這樣的直視,依然還是讓她感到有些說不出來的慌張。
“你不是想要走嗎?不是想要分居嗎?好!你TM現在就跟我走!”說完之後,東宮曜穿上了衣服,然後想要打開門。
但是他還是回過了頭,看著床上的童畫:“不過我告訴你,你什麼東西都不能帶走!你要走,就給我淨身出去!”
說完之後,東宮曜就直接出門,然後狠狠摔上了門。
他說什麼?自己可以走?童畫還不可置信地看著門,剛剛一切應該不是夢吧?他放過自己了?
隻是為什麼,真的已經得到了這個允許了之後,童畫的心裏麵卻並沒有半點高興的感覺。以她對東宮曜的了解來說,他似乎是放棄了自己!
童畫想要起身,但是身上卻都是深淺不一的傷痕,然後有雙腿之間刺痛,讓她根本沒有辦法起身。
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有多痛,身體痛,而且……為什麼還心痛?得到了自己想要自由,再也不是金絲鳥了,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東西嗎?
可是為什麼,遮住自己的被子上麵卻是被染上了一滴滴的淚花,自己在哭嗎?為什麼什麼?
東宮曜從古德管家身邊走過,然後直接衝到了自己的車庫,不一會兒就看到一輛車子就好像是嘶吼的怪獸一般衝了出去。
古德管家歎了一口氣,看樣子兩個人之間還是沒有談妥啊!這樣對他們這些“無辜”傭人的折磨什麼時候才會休止呢?
正在這個時候,門輕輕打開了。
古德管家看著麵前的童畫,她已經穿好了外出的衣服,然後手中隻有一個小小的箱子,對著古德管家微微一笑。
“少夫人?您這是……”
“古德,麻煩幫我一個忙好嗎?”童畫但笑不語,“能不能派輛車子送我去我媽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