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經商的再怎麼厲害,也必須和當地的政府結合才可以有更大的發展?才可以用最少的消耗得到最大的利潤?
“我不明白!一個已經過了期的將軍,能有什麼了不起?上次他私自跑到這裏來,我就可以拿他問罪了!而你……”
“東宮曜!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到底把上彥蘇怎麼了?”童畫開始著急了,看著東宮曜大聲吼道。
看著她瘦小的身體,還有虛弱的臉色,居然還緊緊抓住自己的衣領,逼問關於上彥蘇的事情,怎麼可能不讓東宮曜想到她是有多麼喜歡上彥蘇!
“哼!”東宮曜突然冷笑道,“上彥蘇?你再也別想見到他了!”
童畫的手一鬆,然後身體頓時往後麵倒去。
她知道東宮曜從來就不會說假話,他說不用見到他的意思,就是……
他果然做了!他果然殺了上彥蘇?
“怎麼了?心疼了?”東宮曜看著童畫慘白的臉,繼續冷笑道,他就是要看到這個表情,他就是讓她心疼。
誰讓她讓自己如此心疼?
童畫真的沒有想到東宮曜真的會那麼做,他真的是傻了嗎?上彥蘇可是上容嶠的兒子啊!接下來她都幾乎可以見到東宮家會麵臨的一切,東宮曜會麵臨的一切。
他不是一心想要繼承東宮家族嗎?可是現在惹上了那麼大的麻煩,他的父母會認可這個東宮家族繼承人的身份嗎?
商不與官鬥是一貫來的準則,難道他也忘記了?
就是為了他那麼一點點的私心,然後將整個東宮家族都給毀了?不僅僅如此,她所有的心血都在東宮曜的公司裏麵,也就是說自己付出的一切都將化為烏有?
“怎麼了?你恨我?”東宮曜看著童畫的表情,以為她在心疼著上彥蘇的“死”,所以他更是肆意地嘲笑著她,然後大笑著。
“我恨你!我恨你!”童畫看著東宮曜,咬緊了牙關。
她怎麼可能不恨他?要知道她接受他的邀請,將自己所有的妙方都直接捐獻給了東宮曜的公司,就是為了可以讓天下所有的人都認可阮霖霜,都知道阮家依然是數一數二的胭脂水粉世家。
她那麼努力地一切,卻被東宮曜輕描淡寫地磨滅了。
不僅如此,上彥蘇,那個帶著青春氣息的男孩子,居然也被這樣莫須有的事情就這樣消失了生命。
東宮曜!
“我就是讓你恨我,我也不能把你雙手交給上彥蘇!童畫!你進入了永夜,一生一世都是永夜的人,你別想從我這裏逃離!”東宮曜一字一句說著,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倔強如童畫,看著他決然的背影,終於在門關上的那一刻,緩緩落淚。
自己告訴過自己,再也不會為任何事情留下眼淚,可是她終究還是沒有忍住。
東宮曜的冷漠讓她傷透了心。即便他怎麼對待自己,她都可以默默承受,但是她卻怎麼都沒有想到東宮曜會將兩個人之間的矛盾牽扯到別人的身上。
上彥蘇和自己是清白的,如果不是,她早就會跟著上彥蘇走了,怎麼可能再到永夜?
為什麼他就不能夠用清楚的大腦來想一想?
突然門再次打開了,童畫輕輕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然後背過了身去,不想將自己脆弱的一麵暴露在別人的麵前。
“四少告訴我你醒了,我得給你做個檢查!”
是阿曼達。似乎是看到了童畫臉上還未擦淨的淚痕,阿曼達微微歎息。
做好了一些常規的檢查。
作為朋友,阿曼達還是聽了聽門口的動靜,然後輕輕鎖上了門,再回到了童畫的身邊。
“前段時間我已經盡量降低了藥劑,但是還是免不了你體內被藥劑帶來的傷害,不過,我想四少是不會讓我再給你用藥了。所以這裏我有一張食療的單子,可以幫助你調養身體。”阿曼達從自己的藥箱子裏麵拿出了一張紙。
“謝謝你!”童畫由衷地說道,“但是我可能會受孕嗎?”
“我不知道你想聽得是什麼答案,就現在來說,你還沒有受孕,尿檢基本上是在兩周左右才會有顯示,而血液的話,差不多就是一周,但是就從剛剛我驗血看來,你並沒有懷孕的跡象。”
童畫輕輕呼了一口氣,就好像渾身都輕鬆了起來:“那就好了。”
話才出口,才發現阿曼達還在自己身邊,頓時微微一怔,然後抬頭看了看她。
阿曼達也是看著她淡淡一笑:“作為女人,作為醫生,我都站在你的一邊。更何況如果把你看作是情敵的話,我更希望你不要懷孕了!”
“對了,接下來一段時間,我都可能會留在這裏,所以你有任何身體上的不舒服,都可以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