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很奇怪,斷刃和照美冥不過十二三歲的少年少女,卻像大人一樣做事處世。
不得不讓人感歎真是兩個早熟的人。
回來照美冥家,又留了幾天,將雷遁資料親手交給林檎雨由利,還和她說了很多注意事項,等頭發稍長一些,照美冥為斷刃修剪了頭發,將頂上土棕色去掉,將斷刃眉眼改成了原理的模樣,笑著調侃,這下好,隻能從小路出去了。
某一天,斷刃留下一封離別的信,趁著一個人的時候從小路離開了霧隱村。
站在霧隱村外竟然有了一絲留戀,斷刃無奈感慨道:“也不知道木葉現在怎麼樣了。”
說實在的,在霧隱村的這段日子斷刃過的比較舒適,這裏並不是說霧隱村要比木葉要好,而是說斷刃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不同,在霧隱村,斷刃是幕後的人,就像賭博場上的莊家,穩賺不賠,而回到木葉,他就又會變成局中人,到時候會怎麼樣還不一定。
看著道旁的田野花草,斷刃臉色平靜如常,飛快的奔馳而去,這樣的風景看過太多次,斷刃剛剛還感慨兩句,卻又在下一刻收攏心神,那些雜事已經無法引發他更多的思緒。
他現在隻想著怎麼安全返回木葉。
……
……
躲藏、潛伏、前進,輾轉了數天,快要出水之國邊境,卻在邊境發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寬闊正道上,兩方人正在拚殺,雖然是兩方人,卻隻是場麵上的兩方人,他們都穿著同樣的服飾,帶著同樣的護額,數十人將中間零星幾個人包圍,渾身散發著衝天殺意,而被包圍的幾個人,束手束腳不敢應戰。
最為奇怪的是,這些人竟全是砂隱村忍者,他們怎麼會出現在水之國?
隨著戰局進一步發展,被包圍的幾個人已經差不多全部犧牲,隻剩一個穿著露背裝的砂隱村女忍者,還在苦苦支撐著。
斷刃看的有趣,便停下來準備多看一會。
肅殺的陣勢之中,隻有那一名女忍者還在喘著氣戰鬥,聽著四周急促的呼吸聲和包圍者那些嘲諷聲,剛收著這股極度壓抑與詭異的氣,她一言不發。包圍的這群忍者卻在很殘忍的怪笑著,首領忽然微笑開口說道:
“葉倉,不要再掙紮了,你還以為四代目風影派你來是執行機密任務的嗎?大錯特錯,他讓你們來霧隱村,就是讓你們前來送死的,這根本就是一個謊言,你們已經被拋棄了,看你現在的樣子,像不像一隻喪家之犬?”
被圍在中間的葉倉臉色微變,不明白為什麼霧隱村的人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強行壓抑心頭的怒意,說道:“不,不可能,風影大人怎麼會這樣對我們?”
為首的霧隱村忍者臉上浮現淡淡嘲諷神色,說道:“你還不明白嗎?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為什麼有你們精準的情報?這一切都是你們敬愛的風影提供給我們的,就是要讓你們死在這裏,嗬嗬,被自己人出賣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