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忍者出現在山洞,四處看了兩眼。
斷刃的幻術屏障起了作用,一時半會還沒有被發現。
“奇怪,我們就順著血跡追到這裏,怎麼會什麼都沒有發現呢?”一個忍者自言自語道,準備四處看看。
為首的女忍者打了個哈欠,帶有深意的看了眼山洞裏景象,似是而非的解釋了一句:“說不定我們追的就是一個影分身而已,隱分身帶著染血的小物件朝這個方向奔跑,最終化作白煙消失,我們這邊可能要白追了。”
聽到這個解釋,搜查的忍者並沒有停下腳步,仍舊疑惑著查看山洞內外每個地方,感慨說道:“可是咱麼也沒有看到帶血的衣物啊,真是奇怪。”
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斷刃麵前,看著即將伸到麵前的手,斷刃再一次加進屏住呼吸。
為首的女忍者輕輕一敲洞壁,用疲憊的聲音說道:“行了,這不一眼都可以望到頭嗎,還這麼認真幹什麼,可以走了。”
搜查那人本來手已經摸出去了,聽了忽然響起的這話嚇了一跳,一想也沒什麼,跟著一起往出走,嘟囔著:“你說那小子能藏在哪裏呢?”
“我怎麼知道,大概在別的地方貓著呢吧,你想想,這人也算個厲害角色,怎麼可能這麼輕易被咱們追蹤到。”
“也是……”
三人緩緩走出山洞,一陣述說,一行人又繼續向前趕路,等腳步聲遠去,斷刃不由自主的在心底生出一陣後怕,捂著嘴輕咳兩聲,拿下手,才發現上麵已滿是血跡。
……
……
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水之國,又身負重傷,斷刃很明白他需要潛伏下來,剛才過去的那些人表示追兵已經追到他頭裏去了,在玩命狂奔已經沒有意義。
同樣,身體也不能支持他這麼做。
他現在的位置應該是在水之國靠外的地方,木葉暗部雖然強大,但自始至終都沒有去霧隱村撒野的打算,卻沒想到還是在路上遇到了埋伏,他又是一陣奪命狂奔,相信也已跑出了一段距離,水之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霧隱村忍者不可能完全覆蓋整個水之國的,斷刃給自己定下的計劃,就是找一戶人家,最好是農戶,然後殺掉他們鳩占鵲巢,隱藏下來。
現在春耕已過,農戶暫歇,應該是最好的選擇。
隻是斷刃在起身稍微一動彈之後,就是一陣苦笑,先前與宇智波斑的一番死戰,早已讓他的身體受到重創,移動都很困難,就別提別的事了,卻也能勉強殺人,不過要是驚動了村莊別的居民,恐怕會更慘。
計劃瞬間改變,斷刃發現,還是呆在野外要安全一些。
斷刃倉促又一次起身,蒼白的臉便更加蒼白了幾分,疼痛感讓他忍不住眯起眼睛,查克拉耗損嚴重,經絡像是被鹽塗過一樣漬的生疼,下意識的調動查克拉試試,根本運行不了,無奈搖了搖頭。
斷刃緩慢而平靜地往外麵走去,外麵是一片陽光下花草繁茂生機勃勃之景,平日裏輕快的步伐到現在卻沉重的要命,細碎的小石道今天卻顯得這般漫長,每走一步都是那般痛苦,沒走兩步,疼痛感加劇,大腦神經一時間無法適應這種疼痛感,斷刃已經昏厥了過去。
片刻後,又有一個女忍者到來,看到昏厥在山洞口的斷刃,她驚覺的朝四周看了眼,發現沒人,立刻將斷刃重新帶回了山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