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刃就在旁邊看著這種神奇的血繼作用。
他的眼睛裏燃燒著無比炙熱的興奮意思,看著鬼燈滿月誠懇的說道:“其實我一點都不想傷害你,你如果不跑的話,那些人說不定都不會死……”
“攏山大人已經被你殺了?”鬼燈滿月震撼莫名。
“是的,竹取攏山是個不錯的上忍,他們輝夜族的骨頭刀法很有趣,如果是幾個月前的我,殺他還需要多費點勁,不過現在好多了。”斷刃的眼睛裏浮現誠懇的意思,緩緩的撫摸著手上的白牙短劍,隨後又直刺向鬼燈滿月,說道:“現在都這樣了,我需要你配合一點,你配合的話,說不定會簡單的多,你要知道,我不僅要打敗你,還要控製力量不殺死你,這樣其實挺難的。”
鬼燈滿月飄飛後退出去,眼中也浮現熊熊燃燒的戰意,手持苦無橫於身前,說道:“你可以殺死我,卻不能侮辱我。”
“我隻是說個事實而已。”斷刃一攤手。
鬼燈滿月開始動步。
水流從他腳下生成,連帶著地麵的枯葉和浮土,凝成一道道猶如子彈般的水遁小顆粒。
斷刃搖了搖頭:“你還沒有得到雙刀·鮃鰈,使出的力量真不夠看,我又不能真的殺了你,看來隻有使用刀術了。”
鬼燈家的血繼免疫物理攻擊,斷刃不敢使用雷遁,就隻有使用旗木刀法。
不過就算隻是使用旗木刀法,他和鬼燈滿月的戰鬥結果在戰鬥開始的時候就注定了。
鬼燈滿月又一次被擊飛,腰間被戳出好大一個窟窿。
斷刃沒有乘勝追擊,還是原地看著,之間一股股水流從鬼燈滿月的傷口處急劇的流淌出來,不停的修複著他身上的創傷。
此時鬼燈滿月的身體發生了一些奇妙的變化,就像是一汪清澈的水泉一樣,身體裏各部分器官組成通通被水分代替,他的身體變得透明且清澈,隻有創傷處稍稍粘稠一些,呈現的是水流顏色是銀色。
那些水流就這樣奇妙的從鬼燈滿月的身體裏麵滲出來,就像是永無止境一樣。
他治療傷口的時候,竟真的變成了水,透明到他身下的土壤草地都能看清。
鬼燈滿月的身體卻似乎根本承受不住這種力量,治療的時候身體微微彎曲,緊接著又開始繃直,最後開始急劇的震顫,想來這樣神奇的血繼能力也會有副作用。
“噗”的一聲。
在鬼燈滿月剛剛修複身體的一刹那,休息了片刻的白牙再一次發作,在一息的時間裏,鬼燈滿月被劈成兩段,沒有血液濺出,上下兩個半身卻在不停顫抖掙紮著。
斷刃也在掙紮著,心裏在為鬼燈滿月大喊加油,你可不能就這樣死了啊!
鬼燈滿月的身體晃動得越來越厲害,下一刻,兩節身體又變成了水,慢慢粘合在了一起……似乎也不能叫做粘合,畢竟兩團水怎麼能叫粘合呢?可要是用融合的話,似乎也不太對。
“這就是鬼燈一族的血繼,確實很神奇,可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什麼端倪,要沒有專門用於研究人體的儀器,很難從表麵發生的事情下確定物體本質發生了哪些改變,要不找大蛇丸搭夥,一起研究研究鬼燈家的血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