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戰鬥,戰鬥(2 / 2)

他飛速殺了過去,夜色中,隻剩下一道雪亮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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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橙水說過,精神層麵的修煉,如果你沒有特殊的血繼限界,那將是一件很難很難的事,還不如去研究研究如何實現個人意誌的堆砌。

個人意誌,諸如堅韌、信仰、意念等等……

斷刃忽然有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他似乎,變強了一些。

場麵上的忍者或武士沒有一個是斷刃的對手,這裏並不是雲隱村,這些忍者和武士也不是隸屬於長肅的私人財產,他們隻是那一座城裏的保鏢,又或者是流浪忍者什麼的,相互之間的配合就自然差的要命。

長肅又一次動手了,他需要證明自己的實力,還有讓這群輕視他的木葉暗部付出代價。

“風遁·龍卷颶風。”

空氣中好像有什麼東西沸騰了,氣流蒸騰,緩緩彙聚在衝入颶風之中,而後,長肅的身影消失,斷刃認真看著這幅畫麵,盯著敵人的一舉一動,盯著他消失的地方,盯著他移動的軌跡,當他看到一絲來龍去脈的時候,眼睛驟然明亮。

對方,雖然變換了多個方位,毫無例外卻是衝著自己來的。

斷刃的手要握白牙,自然無法再捏術印,他沒有退卻,雙腳如釘子般堅固紮在地麵,就在長肅風切快要淹沒他的時候,他的雙腿一震,身體猛地向前傾斜,雙手合力握住白牙,攜著全身的力量,猛然虎躍!

“旗木刀法·破風。”

感受著迎麵撲來的勁風,斷刃沒有退縮,眼中流露著嗜血的意味。

看著舉刀在前搏命一擊的暗部少年,長肅眼中泛起憐憫與嘲諷混雜的神情,同樣的,他也沒有退縮,迎了上去。

場間破風之聲大作,倒卷出的氣流夾雜著碎石沙礫迷了很多人的眼,深沉夜色下有被某種力量撕碎的聲音,連時間仿佛變得慢了很多。

這威勢,竟好像比剛才土流城壁前的拚殺更強勁。

狠厲刀光和凝練之際的風刃在空中對撞、摩擦,誰都不讓一步,刹那間,屬於斷刃的雪亮刀光暗淡了很多,這時候,他的刀距離敵人的脖頸還有一個手臂長的距離,破風一往無前的氣勢卻弱了。

破風這一招的精髓便是一往無前,斷刃全力釋放,根本沒了回轉的餘地,他的刀沒有斬斷敵人的脖子,就會被敵人斬斷,就是如此。

那一道風刃距離斷刃的脖子已經不足一尺,犀利的前鋒甚至割破了斷刃的喉嚨皮膚。

無論如何使用全力,斷刃的悍勇始終敗給了實力的差距,他的刀可能就差一絲絲,這一絲絲卻如天嶄般難以觸及,這一次賭博,輸掉的是他的性命。

下一刻,斷刃本應該死了,但他沒有死。

一截樹枝從後麵飛速延伸過來,極為自然地在斷刃腰部裹了兩圈,瞬間發力,將斷刃朝後拖了一段距離,神乎其神,要知道,這是斷刃的全力一刀,裏麵包含有旗木刀法破風之勢,就算現在氣勢弱了,從頂峰急速下滑,可要破解這勢頭也需要強大的力量。

這是虎賁的術。

拉著斷刃的樹枝徒然一用力,裹在裏麵的斷刃有些變形,他噴出一口血,他的身體被拉著後退,脫離了長肅的風刃,在極短的時間裏做出這麼強勁的動作,即便的堅實的樹枝也在刹那間內拱起然後撕裂,樹皮崩壞露出裏麵的一截黑色的木心。

敵人並沒有就這樣放過斷刃的意思,風刃一邊旋轉,一邊驟然擴大,裹挾著無盡威勢,朝著斷刃狠厲一擊。

風刃的速度很快,比斷刃被朝後拽離的速度還要快,卻在下一刻發生了非常難以想像的變化。

就著空氣中剛剛噴出的鮮血,斷刃又一次揮刀,短刀斬在血跡裏,斷刃徹底榨幹身體裏的最後一絲查克拉。

“旗木刀法·禁斷!”

一聲輕描淡寫的聲音響起,就像是睡夢中的一聲囈語。

鋒利無匹的風刃像是陷入了一片沼澤,速度變化,逐漸安靜,逐漸消融……

天地之間的能量似乎有根線斷了。

長肅表情驟然一變,發現自己居然感應不到自己的術,這種詫異的感覺讓他很難受,他硬生生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那一道用盡全力凝結的風刃離斷刃的脖子隱隱隻有一根頭發絲的距離,可這樣的一個距離,也是如同天嶄一般。

虎賁嘶吼聲響徹山峽,他的嘴裏噴出大片大片的血,拉著斷刃奪命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