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刃臉上的神情變幻不停。
“具體的會有人跟你解釋,你安心躺著就是了。”
說完這番話,綱手轉身向房間外走去,喃喃說道:“白牙老頭子竟然還有這麼生猛的兒子,這波不虧,話說,天才就這麼不值錢了麼,還是說我已經老了?”
……
……
下午的時候,千手橙水抽空來了一趟。
他看了一眼已經醒來的斷刃,回頭一看確認沒有別人在場,關了門窗,坐在斷刃床前,悠悠問道:“你真的動了殺心?”
“嗯。”被子裏,斷刃右手按在刀柄上,應道:“我有必須殺他的理由。”
千手橙水皺了皺眉,立刻沉聲問道:“為什麼?又是你口中不能明說,卻光明正大的所謂理由?”
斷刃看著千手橙水抱怨臉色,微微一笑說道:“抱歉!”
千手橙水翻了個白眼:“我就知道。”
“我為什麼還沒死?”斷刃又問道。
千手橙水回頭看著斷刃臉上的疑惑神色,微笑說道:“木葉出一個天才不容易,更別說你這種妖孽,對你寬容些也算合理吧。再說了,你是旗木一族的新族長,也不差別人多少。”
“我可沒有你這種自信。”斷刃理所應當地說道,他們旗木一族還剩零星幾個人,根本沒法和人家相提並論的,忽然歎氣一聲,感慨不斷,“如果不是你從中周旋,我想不到還有其他原因了。”
“這次還真不是這樣,有人想讓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還有你確實是難得的天才,木葉也沒有規定最終戰中一定不能有傷亡,種種原因,才造成了這一切。你也不要問我更詳細的了,我不是那些人,不明白那些大人物心裏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窗外春景燦爛,千手橙水突然說道:“出去走走?”
斷刃點頭,隨即,千手橙水將他放到準備好的輪椅上,推著他在木葉醫院裏到處閑逛。
和宇智波陵最後一戰的時候還是冬天,如今已經到了春季,木葉的春天很美,清風吹過一茬又一茬的花草,滿山滿坡的野花仿佛也變得溫柔,太陽也變得暖洋洋的,萬物複蘇,到處都飄逸著盎然風情。
木葉醫院,他們兩人就這樣走了一圈又一圈,坐在草坪上,千手橙水再問道:“你用的旗木刀法?了解了多少?”
“了解的不多,但殺人足夠了。”
千手橙水看著斷刃腰間的白牙,回想中忍考試戰鬥中那些畫麵中,斷刃表現出來的強大意誌以及絕佳的判斷能力,再想到他的真實年齡,不由在心中默默感慨,未來忍界之巔,必然有斷刃一席之地。
想起宇智波陵的眼睛,他再次低聲問道:“宇智波陵的眼睛,是萬花筒寫輪眼?他對你釋放了幻術?你掙脫了?”
“哪有人問問題這麼急的,一點喘氣機會都不給別人。”
斷刃咧嘴一笑,抽出白牙看了眼明晃晃的刀刃,滿足地伸了個懶腰,微微一笑,卻幹淨利落說了一句。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