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日斬放下煙鬥,搖頭道:“雖說是要歸於見不得光的地方,可現在畢竟是中忍考試,他應該來的。”
花貓臉不再回話,保持沉默。
稍一停頓後,猿飛日斬看著場中熱鬧局麵,輕聲嗬斥道:“我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也不管是什麼原因,從現在開始,木葉將重新照耀在陽光之下。”
不管以前發生了什麼,也不管是什麼原因,也就是說,就這簡單的一句話,表示根以前所做的一切,好的壞的,都將歸於塵埃。
無疑,三代是仁慈的,而有時候,仁慈又常常和懦弱牽連在一起。
“團藏大人說了,根永遠聽從你的指示,永遠是木葉最後的一把刀。”
猿飛日斬搖搖頭,無奈地一歎氣,回道:“但願如此吧,隻要有樹葉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火的影子會照耀著村子,並且,讓新的樹葉發芽,當一個人真正想要保護自己最珍惜的人,忍者真正的力量才會表現出來……”
這兩人的說話還算淡定,甚至猿飛日斬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很難想象他們在三言兩語間就決定了很多人的命運,以及很多事的走向。
場間沸騰聲再一次響了起來,因為原定的半個小時現在已經過去,而那個遲到的選手仍舊看不到身影。
猿飛日斬無奈讓人再去傳話,再等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又半個小時,時間總會消逝,當又一次的半個小時到時,眾怒難平,猿飛隻能讓人宣布旗木斷刃棄賽。
當場中負責上忍月光夜舞將要宣布斷刃放棄的那一刹那。
從決鬥場大門口那邊傳來一聲響亮的說話聲,有人向那個方向望去,臉上的神情微微一變。
一身勁裝,腰間別著長刀,這人臉上掛著溫和的微笑,不急不緩地從外麵走進決鬥場,還時不時打量幾眼決鬥場的地形,像是為等下的戰鬥做準備。
隨著這人的到來,原本喧鬧的決鬥場變得安靜,因為這個年輕人有個還算響亮的名字。
他是旗木斷刃。
……
……
斷刃是不急不緩一步步走過來的。
走到決鬥場很遠的地方,斷刃就能聽到了裏麵傳來很多喧鬧聲和叫罵聲。
他沒有急,他還是不急不緩,強者的心境不會因為外界事物而改變。
他不擔心遲到,因為他知道宇智波一族計劃著在這個決鬥場打敗他,報了私仇同時讓旗木一族威風掃地。
而現場抱怨的大多數觀眾,他們發出的聲音其實並不重要,決定權始終掌握在極少數高層手中。
宇智波一族拿他當做下腳石,殊不知,斷刃也在拿宇智波一族當做揚名立萬的踏板。
站在場內第一個發現斷刃的,正是宇智波陵。
看到一步步走到場中央的斷刃,宇智波陵沒有說任何的話,隻是雙眼放光,而當斷刃走到隊伍之中,這種光芒被他低頭稍稍掩蓋。
同樣觀察著宇智波陵的斷刃微微一笑,這很有趣。
……
場外的觀眾對於斷刃的到來表示了諒解,這種諒解來的很快,他們明明前一秒還對斷刃筆伐口誅不已,而現在又獻上了熱情的掌聲。
這也很好理解,如果斷刃棄權,他們將少看一場精彩的對決,畢竟花費了很高的價錢和不少的心思才買到門票,多看一場是一場,任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而場中的十幾個選手卻有意思的多,看著遲到的斷刃,大多數人眼中流露出一些忌憚的神色。
因為就整個中忍考試而言,斷刃無疑是最強大的選手,不光是在官方的預測中,還是斷刃前段時間的戰鬥表現,都是如此,鞍馬長夏絕對算是擁有中忍實力,可他在斷刃手中卻走不過幾個來回,引以為傲的幻術也被強行突破,斷刃的實力太過恐怖——而為了讓參加中忍考試的選手們拿出最頂峰的實力,還沒有人告訴他們中忍考試的晉級標準其實是每個人的表現,不是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