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動手把這些搗亂的人腿打斷,那也是人之常情,別人也怪不得他!
有時候斷刃就在想,前幾天的暗殺事件好似被人壓下去了,鼻子比獵狗還要靈敏的暗部根本沒來過旗木宅問話,危險好像是已經過去了,可也根本沒起到太多威懾的作用,這不是多管閑事麼。
……要是三代知道斷刃的想法,肯定狠狠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一時間有點寂寞有點無聊。
正亂想著的時候,有仆從通報有客來訪,結果這客人還有點囂張,沒等主家答複,就施施然走了進來。
來人也是少年,留著稀疏的胡茬,麵目清臒,笑容可親,很快就走到斷刃麵前,笑道:“小斷刃,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斷刃一翻白眼,敷衍行禮道:“橙水,你就不能等通報在進來麼,很失禮知道麼。”
千手橙水,二代火影的孫子,木葉八色之一,年齡倒數第二,可斷刃一直覺得他才應該排在老幺才對,盡管他比波風水門大一些,但他跳騰的性格就像個小孩子,根本沒法和波風水門的沉穩想比。
千手橙水微微一笑,撓頭說道:“有啥關係麼,旗木宅我又不是沒來過,還需要讓福伯帶路?對了,你應該叫我橙水叔叔,一直讓你叫你就是不聽,這次更過分,連哥都不叫了,我還不了解你?還跟我談什麼禮數。”
斷刃很無奈,一聳肩回道:“旗木宅突逢大變,你嬉皮笑臉地走進來,我作為新家主能跟你說話已經很不錯了。”
“我剛去朔茂大哥墓前祭奠,抱歉哈,在戰場上錯過了葬禮,沒想到……”千手橙水的神色突然一陣暗淡,而後又突然變開朗,勉強笑了笑,勸說斷刃:“小斷刃,想開點,忍界每天都會死人的。”
是的,忍界每天都會死人,所以旗木朔茂的自殺,拋去背後可能存在的政治因素之後,可能隻是一件讓人憂傷的事,還上升不到悲慟的程度。
尤其是對於他們這些在戰場上見慣了生死,做過很多次任務的忍著來說。
斷刃微微一怔:“不說這個了,你來旗木宅幹嘛?”
“當然是來收徒啦,聽說你報考了中忍試煉,包括以後的外出任務,都需要一個精英級別的人物教導,我,橙水大爺就勉強教教你好了”千手橙水笑著解釋道:“戰爭結束了,剛好我有時間帶你出出任務。”
木葉執行任務的組隊方式很隨意,就是一名上忍帶隊,下麵有一到三名學生跟隨,通常來說下忍從忍者學校畢業之後隨即分配一名上忍老師,而上忍老師如果看對了眼也可以自己挑選,簡單來說就是老師可以挑學生,而學生不能挑老師。
以前的斷刃因為實力太差,有吊車尾之稱,畢業年級也大,因為身份問題也沒有上戰場,隻組過一次隊,參加過一些簡單的D級任務,當第二次忍界大戰戰場形勢加劇,連下忍都要加入戰場,斷刃便自動滑出了原本的組隊,上一次聽說隊伍在戰場上全數陣亡,就完全成了過去式。
斷刃現在確實需要一個新的指導老師和隊伍,但他也很確定不是千手橙水。
他皺了皺眉頭,狐疑道:“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好想是雷屬性,而你是水屬性。”
千手橙水笑道:“不是我記錯了,就算我是水屬性也能教你,小子,你是不是對上忍有什麼誤解?”
說完,他隨手掐了雷遁的術式,喊道:“雷遁,地走。”一縷雷電從地下穿行,準確擊中斷刃練習時候用的木偶樁。
千手橙水一副臭屁樣子,鼻孔朝天,等著斷刃主動上來詢問他,
而很熟悉忍術本質的斷刃則是很無奈的樣子,他剛才胡扯了兩句,隻是想趕千手橙水走人。
斷刃想了想,還是說道:“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我也不想找你當老師,我有自家的刀術要學,用不著跟你廝混吧,看你一副不正經的樣子就知道厲害不到哪裏去。”
千手橙水怒了:“上忍之所以能稱為上忍,在於對戰局的掌控以及各類忍術合理的釋放,對查克拉的掌控,包括戰鬥經驗,這些才是最重要的,你不會覺得我什麼都教不了你吧。”
“道理好像不錯。”千手橙水越生氣,斷刃就越想笑,笑著問道:“那你打得過老頭子麼?”
千手橙水瞬間泄氣了,誠實回道:“打不過。”
“那不就結了。”斷刃認真說道:“做生意講究有來有回,你的貨總得讓我看一看我才好估價,這樣吧,旗木家該收的租子收不上來,這都拖好幾天了,要不你幫我收了?”
看著一本正經且眼神清澈的斷刃,千手橙水更怒了,他堂堂的精英上忍,挑個學生怎麼還能這麼難?他的臉色卻來越難看,頭頂仿佛有白煙冒出來,一條眉毛,喊道:“大爺是木葉八色,隻要一個名號便能讓別人聞風喪膽的人物,你竟然喊我去收租!”
說完確實很幹脆地收拾東西朝外走去,留下一句:“說吧,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