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見的雷雨天持續了三天才停下,似乎是在祭奠這位超級強者的自殺身亡。
清晨,暴雨過後的陽光照射在旗木宅,臉色蒼白的旗木斷刃感受著這一切,感歎著,陽光下的木葉總是這麼溫暖……至少表麵是這樣。
他換上了一身黑衣,拎著裝滿白菊花的花籃,將頭上的木葉護額綁好,跟著福伯出了門。
今天是正式祭奠旗木朔茂的日子。
木葉村繁華的街巷,忍者和平民三三兩兩結伴而行,每一個人都穿著一身黑衣,手中拿著祭奠用的白花。
越發刺眼的陽光讓斷刃有些不適應,公墓前,卡卡西並不在哪裏,斷刃直接問了。
“卡卡西哪裏去了?”
幾天的忙碌讓福伯也有些憔悴,輕輕笑笑,回道:“少主,卡卡西早上很早就出門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算了,他既然不想來,不用勉強他。”斷刃搖頭說道,對於這種沉痛的事,他本能地不想讓卡卡西過早接觸,轉頭對福伯說道:“福伯,你叫我小刃就好,不用稱少主。”
前幾日開始,福伯已經改稱了少主,隻有夜深人靜或者四下無人的時候,福伯才會叫他乳名,斷刃反而覺得後者更親切一些。
隻是福伯沒有答應,很開心笑著,卻搖搖頭:“不一樣的。”
……
祭奠的過程很製式化,??來的人也不是很多,當白花擺滿了墓碑前狹小空間的時候,斷刃也見了幾個名人,這些人他以前都見過,所以並沒有感覺新奇。
當然,不包括那個全身綠色馬甲,頭上頂著西瓜頭的中年油膩大叔,他在老頭子墓碑前哭得死去活來的,讓斷刃都懷疑到底是自己死了父親還是他死了父親。
“戴叔叔,請你節哀。”斷刃上前攙扶起邁特戴,這個木葉八色裏號稱“蒼藍猛獸”的男人。
“小刃啊,我沒事。”邁特戴說著,掙脫了斷刃的手,緩緩站直了身子。
假如把他倆的身份對換一下,場景應該更融洽……
沒有多做停留,邁特戴跟福伯寒暄了兩句,又對斷刃囑咐了兩句,踉踉蹌蹌走了,大概是要換個地方再哭一場吧。
斷刃簡單回憶了一下,前世有人猜測旗木朔茂是為了救邁特戴主動放棄任務,最後被流言噴到自殺,其實不然,老頭子是執行另一個任務最終導致這一切的,兩者根本沒有關係。
就算毫無關係,邁特戴依然在老頭子墓碑前哭了很久,是因為邁特家和旗木家族交好,斷刃小時候就經常拿凱當沙包打。
稀稀鬆鬆趕來的人更少了。
一柄苦無出現在墓碑前,一瞬間,一個模糊的身影瞬間從苦無裏出現,就好像他是住在苦無裏一樣,快速而無聲地來到陵園。
“你就是斷刃吧?真是抱歉我來遲了。”
一個頂著一頭金光的年輕人將手中白花輕輕放在墓碑前,轉頭看著斷刃沉重說道。
這個年輕人的神色看上去非常和善,雖然來得遲,但裝束並沒有紊亂,一身白色的禦神袍沒有半點褶皺、金色的長發被梳理的很細致、臉上滿是悲切,認真看著斷刃,偶爾眼裏閃過幾分智慧的光芒。
這個人很奇怪,他僅僅是站在那裏,就會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周圍絕大多數路過的忍者或平民都會對他投以敬佩的目光,因為他是木葉新崛起的守護神,波風水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