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的說是勇氣幫彭寺盛拉回了他們倆之間的關係,也隻能認同之前的他到底是有多麼的膽小,高嘉沒有那麼刻意的躲著他了,彭寺盛感到這比什麼都要舒服,甚至有一天他能是班上第一名,也不過這要來的好。
胡霖想著沒有彭寺盛的時間裏,該有多麼無聊,一個人絮絮叨叨的上演兩個人的日常。
趁著他出來,胡霖趕緊拉著他的衣襟討好的說:“老板,能不能再給年輕人一次機會?您當初不就是給我們有三天的時間嗎?您是一個可以給機會的人,就這一次能不能再給一次呢?”
“我生氣的不是他去別人店裏,這也就算了,他去的是隔壁的餐廳,幹嘛幫他們,幹脆讓他們鬧起來。”
“哦,我都差點忘了,隔壁是我們的死對頭。”
“你們剛來我就說過了,隔壁就是我的底線。”
胡霖說話一個字一個字的生怕說錯:“究竟老板您是和隔壁有什麼深仇大恨?”
“沒什麼仇,是她跟我有仇,我這個人不記仇,但不能總被她欺負。”
細微的表情在胡霖的臉上顯出謹慎:“可以聽聽嗎?”
他衝出鼻子的一口氣,開始講著過往的故事。
聽話的人不需要講話,一旦你打斷他們的話,那就斷了其中小插曲。胡霖聽的一愣一愣的,哪又會想到隔壁和他就是以前的夫妻關係,現在不過離婚了,各自贍養孩子。人們似乎不會對一個勇於先前在自己所認定的事情上有所鼓勵,不僅如此還會招來別人認為的愚蠢。
“女人就是這樣奇怪,你和她離婚她就認定了你有外遇,不然為什麼選擇一個人自己過?”
“您自己一個人過的挺開心的嗎?”
“我哪是一個人,有了孩子就是兩個人,她也是兩個人,我也是兩個人,我隻是不想和她過了,這並不影響我和孩子之間的關係,不然日後她會指鼻子上臉的罵我不負責任。”
“那您為什麼非要開在她旁邊呢?”
“我就沒贏過,我離婚了總得贏一次,她到處傳我的名聲說我不好,那些老客覺人得我不幹淨,背叛家庭,還不承認。沒有生意的我,被她弄的,我該想這人到底是多殘忍,不過是離婚就能讓她忘掉之前我對她的好。”
“其實,他去幫隔壁也是有理由的,但是他沒有說。”
一提到隔壁,他就吃了炸藥般的說話:“什麼理由他沒說,我還是不能接受去幫她,她每天都想著我倒閉呢。”
說的時候,胡霖還特別用手來形容他含蓄的詞語:“隔壁也有和我們一樣的兼職的女生,他們是那種關係,所以不可能不管。”
“一個男人再不好,我不該像她一樣醜化她的名聲,但我剛才看,她還是和以前一樣,自己的丈夫不相信,自己的員工不相信,她誰都不相信,喪失了一個女人該有的魅力,那女生被一群人看戲,她肯定還是不信的,她救自己店的名聲才是重要的。”
“可以再考慮一下明天讓他上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