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前,不能聯係人的時候,他們僅憑著能在熟悉的地方能碰見,那要是不知道對方,就等著他下次活來的時候了。那時候能寫信,給所能記住的朋友寫上幾封熱於心腸的好話就能持續好長一段時間。隻不過唯物主義還不是他們,要他們來說下不去筆,一句話寫不出。可也覺得要寫的時候寫了全是廢話的信紙又被寄出去退回來,這地址換了,沒法告訴別人,自此他們就不會再遞信了,一切看造化,能有機會一定會遇上。
“我也是沒想到,這一分開就是二十年,你少喝點酒啊。”
“要不是你開著車來,我就不是一個人在這裏喝酒了”
“改天我們在外麵我陪你喝幾杯就是了,那肯定是不錯的一天。”
劉光似醉非醉的說,也有可能是酒氣把他熏醉了,他看著無限發愁。
“沒想到,你舅舅,不是主任還有這樣的一麵啊。”
兩個人在一邊電視機前守著,其實誰都沒仔細看,旁邊兩個人說話的聲音讓他們也聽的格外仔細。周琦並著雙腿拿雙手環住,在沙發上坐的刻意,陳風隔開了周琦坐的遠,讓他沒聽清楚。
這好歹是她家,他不能太冷漠,陳風對著她問:“你說什麼?”
周琦往陳風那邊坐了一點,就盯緊沒動,她反複了問過的話:“你,要去當兵了。”
陳風點點頭,周琦又往陳風那邊挪,兩個人中間挨的沒有距離。
“陳風,你又不傻,你知道我喜歡你對不對。”
周琦隔的近,湊到他耳邊說話,陳風緊張的吞咽了口水,耳朵竄紅,他站起身子來走到客廳桌邊,心跳還是一樣的跳,他沒辦法控製隻好逃離。
劉光見他走過來便問:“怎麼了,陳風?”
眼神飄逸,陳風還記得自己該要冷靜下來說什麼,他沒感情的說:“好像該回家了。”
“都10點了,該回家了。”
“送送劉叔叔。”
周琦在沙發上,說完剛才的話臉上紅的發燙,動起身子,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
轉而那個男人又說:“劉光,在學校看著我閨女點。”
“行,單獨私下的時候,就叫我劉叔叔。”
“你捂著臉幹嘛?喝酒啦?”
“我熱,熱的臉紅。”
周琦解釋的結巴,這才放下手來,陳風雙手背在背後,手指撓著手心,一下又一下的。
“這三月份,你不冷你還熱,你是不是困了,那我送。”
“我送,你喝酒了。”
她要攔著等會的陳風,還要再出擊一次,跑到門旁邊,周琦過分的熱情看著陳風。趕在他沒上車的時候,周琦大喊他的名字,這讓他背後感到熱燙燙的。
陳風麵向的看她,擠眉弄眼的示意劉光在這裏,他搖下車窗探出頭來看看他,陳風緊張的看著她說:“你成績那麼好,有空幫我補補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