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晟集團最近在澳大利亞、意大利、法國和俄羅斯都有新項目,上次傅修說的是他們要去巴黎的項目……
我把法國項目的計劃書從中抽出來,仔細翻閱,專業的英文詞彙還特意用翻譯軟件查清了,終於大致弄清楚項目的具體建設地。
我申請了去法國的加急簽證,三天之後,我跟台裏請了假,買了一張飛往法國的機票,在曆經10個小時的旅程後,終於踏上了異國他鄉的土地。
這次突然的旅程我們沒有告訴任何人,但我也不確定沈睿源布置在我身邊的那些眼目是否知道我的行蹤。
到達當地後我先找了個華人導遊姑娘,請她陪我循著我得到的華晟集團的項目基建地址去找人。
陌生的國度,陌生的麵孔,陌生的語音,對於第一次獨自出國的我來說是很大的考驗,可我好像連害怕的精力都沒有,隻想求證沈睿源是不是真的在這裏。
計程車在異鄉的街道上疾馳時,我還在自我安慰般地設想,如果我一會兒見到他了該怎麼跟他解釋我突然跑過來的原因。告訴他我已經不生氣了,隻要他解釋清楚思思是誰我就可以把過去的情緒一筆勾銷。又或者隻是單純地撒嬌,說我擔心他,想念他,所以一高興就飛了過來。
然而所有的預想在我到達目的地並經過一番打聽後,全都成了泡沫。
沈睿源不在這裏,而且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來過這裏!
大概是我殺到巴黎的消息終於傳到了華晟集團駐法的集團代表耳中,有一個看起來很精幹的中年男人在我即將離開時匆匆趕來,說要為我接風洗塵。
“不用了,我要回國了。”我黯然地說道。
男人很是為難地一笑,“沈總吩咐我好好照顧您,您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不然沈總要是怪罪下來……”
“怪罪下來全都往我身上推。”我火冒三丈卻還要再人前強顏歡笑,而卻連他如今到底身在何方都不知道!
走出幾步後我又回頭看向那個男人,“你知道他在哪嗎?”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沈總說您可以在這裏住下,他說不定會過來呢?”男人訕笑道。
我鬼使神差地決定留下來吃頓飯,但是整個飯局過程裏沈睿源也沒有以任何形式出現。
要不是看我請的那個導遊小姑娘吃得很高興,我對一盤盤的法式料理根本沒有任何興趣。
吃過飯後我還是決定回國,男人沒有拚命挽留,送我到登機後便就此道別。
我坐在飛機上感覺整個人都放空了,仿佛靈魂丟在了那以浪漫聞名的優雅之都。坐在我旁邊的男人找我搭訕,我興致缺缺地搭理了他幾句之後就開始裝睡。男人轉頭就搭理另外一個小姑娘,嘴臉更令人惡心。這讓我的回程之旅變得更加難受。
這兩天就這麼潦草地過去,我想打聽的事情沒有下落,想見到的人不見蹤影。
到了唯美別墅後,我倒頭大睡,後來還是被安安叫醒的。
“媽咪,阿婆做了蓮子。”
他才說完,我媽就端著蓮子糖水進來,“熬夜了?臉色那麼難看?”
“是啊。”我接過糖水灌了一大口,明明糖水清甜,我卻喝出一口的苦味。
我想我是病了,身體和心情都被病魔所控製。
“我瞧見你的護照了,”我媽用偵探的口吻說道,“你去法國找睿源了,是嗎?他怎麼了?你別有事瞞著媽,媽感覺你最近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