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瑤,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好好對你,你竟然打我?今晚你二伯的話可是一點都沒說錯,我頭上戴著一頂綠帽子呢!”說到最後,蔡方生的聲音近乎於吼。
我看見鏡子裏的自己麵部神經抽動不止,已經驚恐過度,可我一刻都不敢大意,這是一場已經打響的戰爭,而我已經再也輸不起了。
“我沒有求著你來!”我憤恨地看著這個不斷朝我臉上噴酒氣的男人,“你自己為了什麼而接受這個條件的,你自己心裏有數!”
蔡方生被我說得有些氣悶。
見情勢好轉,我大概能摸透他的心情。現在如果在這個程度上繼續逼下去,或者會適得其反,我趕緊軟下生氣,皺著眉跟他講道理。
“我不是不能接受你。但我希望我們可以先建立起一定的感情再做那種事。否則隻是你一昧索取,我像個屍體,你也不能享受真正的愉悅。”
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幾乎要嘔吐。
蔡方生半天沒有說話,我以為這招管用了,就想把他推開。
可是他忽然又笨嘴拙舌地親上來,這次比上一次更加蠻橫暴力。
我的浴巾被他強行扯掉,扔得老遠,他單手抵住我的喉嚨,把我死死摁在牆上,不讓我逃脫和大喊。而另一隻手在我不著一絲的身體上野蠻地捏揉。
我像溺水的人一樣,拚死要掙紮到最後一刻。那幾分鍾裏經受的折磨,對我而言像過了一個世紀。
不知道怎麼的,我終於推開了蔡方生!他腳下一滑,摔了下去。
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跑!
可我才邁出一步,後麵那隻腳就被摔坐在地的蔡方生抓住。
我重心不穩,連帶著也摔倒。硬邦邦的瓷磚磕得我的手肘和膝蓋劇痛,然而最強烈的體感卻仍是不是疼而且惡心!
因為蔡方生還抱住我那隻腳沒有鬆手,更讓我從心底裏覺得可怕的是他竟然親吻我的腳趾,甚至準備把我的腳趾放進嘴裏!
見鬼般的恐懼使得我又充滿了力氣,我奮力踢在他的臉上,再次掙脫。
跑出浴室的我直衝到了臥室,把門從裏鎖上。萬萬沒想到的事,蔡方生竟然也有主臥的門鑰匙。
“宋安瑤,你是我老婆,你遲早都要是我的人,你說你跑什麼?你現在不適應沒有關係,你配合我就可以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說話時已經反手把門關上。
聽見那哢噠一聲,我渾身發冷。
我隨便拿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指著蔡方生威脅道,“你別逼我!逼我我就從陽台跳下去!”
我的身後就是夜色深深的陽台,習習晚風吹得我更加顫抖。
“瑤瑤,你不敢的,你還有安安呢。”蔡方生舔了舔嘴唇,向我撲過來。
我撞上了玻璃門,想跑去陽台上,但人已經被蔡方生抓住。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麼做……”
瀕臨絕望的我一邊求饒一邊失聲痛哭。
就在這時,家裏的門鈴忽然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