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母看著魏瑾,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點也不喜歡我們母子倆,但是你沒有想到吧,齊磊死裏逃生又回來了,我們這才將你告上公堂,請縣太爺來給我們做主,看看到底是我家這媳婦的過錯,還是我這當婆婆的過錯!”
魏瑾聽到了,冷笑一聲,看了看眼前這個尖酸刻薄的婆婆,她真想一口唾沫吐在她的臉上,但是她不會這麼做的,畢竟這是公堂之上,說到:“嗬,真是可笑,你們母子兩個是怎麼對我的?將我便宜買進你們家,給老大當媳婦,生下了娃娃,老大卻上戰場,杳無音信,一個齊家母親,我隻不過是為了給你兒子留個種罷了,你有真的把我當作你家的媳婦嗎?我看未必,整天想著如何柯克我,這樣的媳婦,不做也罷!”
齊母一聽這個,更是來氣,眼淚又掉了下來道:“大人啊,你聽聽這話可是媳婦對婆婆所說的話嗎?我齊家怎麼就養了這樣一個媳婦!真是家門不幸啊!”說著齊母便要倒下,虧得齊磊連忙起身扶住了齊母。
齊磊道:“娘,氣壞了身體可不好啊。”
齊母說到:“娘氣壞了無妨,你可不能啊,你可是我齊家的兒子啊,你可是不能有事啊!”
這時的羽清玄甚是無奈,隻能坐在堂案前看著堂中的人在說來說去。他看了看魏瑾,魏瑾一臉不情願的樣子,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也插不上話。好容易找到機會說話,道:“齊家老太太,你且先平靜下來,本官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魏瑾無奈的看向羽清玄,眼神仿佛在說:“我快撐不住了,快幫我想想辦法。”可是羽清玄也沒有辦法可用,他們兩個隻好四目相對,不言不語。
齊母見狀,心中自是不快,道:“好你個魏瑾,你今日若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我便去京城,告禦狀,哪怕是滾釘床,老身我也認了!”
魏瑾不屑笑道:“那你倒是 去啊,不要隻說不做,你若是滾了釘床,不用你去告,我便去衙門自投羅網。”
齊母被魏瑾一句話說的啞口無言,於是又轉身向羽清玄說到:“知縣大人,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您瞧瞧這賤婦說的話,可曾有過將我當婆婆?”
魏瑾瞥了齊母一眼道:“嗬,未曾。”
齊母又說道:“知縣大人,您說這是應該怎麼辦?”
羽清玄看向了魏瑾,魏瑾一臉為難,不知如何是好,羽清玄心想道:剛走一個金家和葉家,怎麼又來了一個齊家,偏偏都與魏瑾沾親帶故,真是讓人頭疼!
齊母見羽清玄沒有應聲,以為羽清玄沒有在聽她說話,心裏有些不愉快道:“知縣大人,您可有聽民婦講話?”羽清玄齊母這樣一問,隻好回道:“在聽,本官在想解決辦法。”
羽清玄又想:這個齊母可不是一個省油的等,比那金老婦人還難纏,我想這案子定然一時半會兒是結不了的。看來要費寫功夫了。
魏瑾瞧見了羽清玄低頭不語,也猜出了他心中定然與她是一樣的想法,她心想:我怎麼是這樣的命呢?搭上了這樣一個婆婆,這麼不講理,這麼不待見我,我定然是到了八輩子黴了,不過也是可憐那個原住,一個個活生生的小姐命卻打成如此地步,怪不得沒有一點活下去的信念。
魏瑾敲了敲齊母和齊磊,又回到了她一開始那根柱子那,用腦袋輕輕的頂柱子小聲嘟囔道:“為什麼我會攤上這樣的婆婆!神啊,救救我吧!算了,認命吧。”
於是她三步並兩步走道了庭中道:“大人,確實是打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