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人知道了這件事,那被告人民女魏瑾可還有其他話要說?”羽清玄端正了官腔,看向魏瑾的眼神都溫柔了一些,他也明白不能被其他人看出來他們之前就認識,不然就會生出嫌疑來。
他們都不是愚笨之人,魏瑾跟不認識羽清玄一樣回答著:“民女有話要說,回稟大人,魏瑾是有錯,不過他們兩家人難道就是無辜之人,而且我還懷疑他們另有其他目的。還需要大人調查清楚。”
另有企圖隻是魏瑾的懷疑,她現在還沒有證據,也不知道是不是如此,眼下隻能拖得了一時就拖一時吧,橫豎她做這件事也是有錯在先。
聽了魏瑾的話之後,金家的人不願意了,他們隻是去娶親而已,她們何錯之有?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啟稟大人,小人是新郎的叔叔,這女子滿嘴謊話,小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您公正嚴明,定能看出來這女子的企圖,還請大人明鑒,還我們金家一個交代!”之前在劉府鬧事的男人原來就是金弘文的叔叔。
羽清玄思索了片刻,悄悄看了一眼,而魏瑾很是默契的接住了這個眼神,兩人在無人察覺的時候點了點頭,默契便是如此,隻是一個眼神而已,就明白彼此的意思。
“金家的叔叔稍安勿躁,是非曲直本大人自有決斷,台下魏瑾,你口中所說的另有企圖,可有證據?”羽清玄看向了魏瑾這邊。
“回大人的話,目前還沒有,不過不如容魏瑾幾天時間,定能調查清楚。”魏瑾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搖著頭。
而在外麵看熱鬧的百姓聽到魏瑾這樣沒有證據還理直氣壯的樣子,不禁說三道四起來,不少鎮上的人都認識過了魏瑾。
羽清玄露出為難的神色,悄悄觀察狀告之人的臉色,明顯很是不好,為了穩定好局麵,隻好高聲嗬斥了幾聲:“沒有證據,還真是有好大的口氣,毫無根據之話隻能是擾亂秩序!”
葉青沒有聽明白,連忙護住了魏瑾,慌忙解釋著:“大人,您聽我說,我正是逃婚的葉家小女葉青,魏瑾是我姐姐,我不想嫁到金家,我姐姐疼惜我,便幫我逃婚出來歸根結底,都是葉青的錯,還請大人繞過他們!”
魏瑾不禁頭疼起來,她這樣隻會亂上加亂,葉大娘見自己女兒把所有的罪都攔在自己身上,頓時急了起來,害怕就這樣被定罪,拽著葉青的胳膊:“你這是幹什麼?還嫌咱家不夠丟人是嗎?”
葉青麵對母親的質問,並沒有解釋,禍是他們闖出來的,就要接受這樣殘酷的代價,她都已經想清楚了。
“大人問話的時候,其他人給我好好呆著。”旁邊的侍衛連忙提醒著,葉大娘這才放了手。
場麵一度僵持了下去,金家的老婦人這時候站出來:“大人,我金家寬宏大量,可以不追究葉家跟魏瑾她們的責任,不過葉青一定要跟我們回去成親,推遲不得。”
跪在母親旁邊的金弘文一直低著頭,不為所動,奇怪的點出來了,為什麼這個金家老婦人為何一直執著於一定要讓葉青成親?魏瑾心裏疑惑著,她相信世界上不會出現毫無根據的事情,所以她現在堅信這裏麵定然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但是絕對不能讓她們之前的努力都前功盡棄,所以隻能拖延下去了,這個時候魏瑾不禁偷偷示意著動作,葉青一下就看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立馬兩眼子一白,在縣衙之上昏厥了過去,場麵立馬得到了逆轉。
葉大娘見自己女兒昏迷過去了,嚇的臉色變的煞白,縣衙之下頓時亂作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