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魏瑾讓他策劃出進鎮出鎮的路線圖,可能會派上用處,劉雨彥特地派出了好幾個侍衛出去查看了,完整全麵的繪製出了一個路線圖。
劉雨彥就小心翼翼從懷中掏出了圖紙,上麵密密麻麻規劃著路線,好在魏瑾一眼就看出來最關鍵的信息。
“那麼說這圖上畫的是進鎮上隻有兩條路,出鎮有三條路,其中有一條那就是水路了?”魏瑾緊鎖著眉頭,若有所思的看著路線圖,回想著記憶中當時趙雨堂經過的路線。
魏瑾記得那時在一個有山穀又有平底的地方,不過魏瑾基本上沒有遠離這裏,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會出現在那條路上。
“嗯嗯對,這都是最全的路線了,應該大差不差了,我們的路也在這幾天路上都安插了眼線,注意著動向,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劉雨彥疑惑的問著,他明明記得縣太爺哪裏也沒有什麼動靜。
難道真的出什麼事情了?
魏瑾點了點頭,表情嚴肅的說著:“可能說出來你不信,不過我要你把我說的話當作毋庸置疑的事實,你能做到嗎?”畢竟說出來這種話,並沒有多少人相信。
空氣猶如凝固了一般,硬是沉默了一會,雖然劉雨彥認識魏瑾的時間並不長,不過卻有著說不出來的信任感,好像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這種被支配的感覺他並不討厭,卻感覺猶如神助。
鄭重的點了點頭,就衝她一個柔弱的女子能夠盤算著種事情,就已經讓他佩服了,接著魏瑾就說著:“那好,我在夢中夢見了趙雨堂出現的場景,他人好像是受了什麼重傷,身後還有追殺他的人,我懷疑在路上縣太爺的人就已經準備下手為強了。”
“而且那是一個瓢潑大雨的深夜,我懷疑距離現在應該是不遠了,你叫你的人這幾天多多注意,提高警惕,縣太爺那邊還是沒動靜嗎?”魏瑾皺著眉頭,沉著冷靜的布置著,這種籌劃了這麼久的事情,莫不可出什麼差錯。
劉雨彥點了點頭,甚是疑惑的說著:“縣太爺那邊我的人也一直在盯著,也沒看出來縣太爺那邊有什麼動靜。。。。。。”
而魏瑾聽了這話之後,心中暗叫不好,她今日裏去了縣太爺府中,並沒有見到文昊的身影,而且縣太爺府中並沒有多少侍衛把守,莫不是。。。。。。
“劉雨彥,我懷疑縣太爺那邊應該是得到了什麼消息,這才有了大動靜,文昊和眾多侍衛都不在府中了,我懷疑他可能已經暗中開始追尋趙雨堂的蹤跡嗎!”魏瑾想到這個可怕的猜測,滕的從座位上坐了起來。
聽了這話,劉雨彥也開始沉不住氣了,也站起身急切的說著:“那可如何是好?我要不要也去集結人手開始攔截?”
魏瑾心慌意亂,她讓自己趕緊冷靜下來,現在不是自亂陣腳的時候,又重新冷靜的坐了下來,連忙搖著頭:“不行,這行不通,且不說人手比不上縣太爺那邊的人頭,這質量也自然是跟縣太爺那邊的武藝高強的人差上一大截,切莫不可自亂陣腳……”
劉雨彥也冷靜了下來,覺得魏瑾說的甚是在理,隨後又追問著:“那我們現在也不能坐以待斃啊?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趙雨堂被他們的人追殺啊?”
現在他們的實力太過於懸殊了,他們就連這個縣太爺背後什麼勢力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明著來,如果表現的實在太過於招搖,也會遭遇到來自縣太爺的調查。
所以他們現在正處於一個很尷尬的處境,所以不能就這樣被發現,但是也不能坐以待斃,他們唯一的希望就隻能寄托在了自己的那個關鍵的夢了。
“別著急,在我的夢裏趙雨堂並沒有抓到,而是躲藏了起來,所以這正是我們轉折到時候,我們要弄清楚趙雨堂會出現在那個出口。”魏瑾冷靜的分析著,頗有些領導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