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盤算著稍後如何跟著縣太爺周旋,不知道這回又要打什麼鬼主意,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對於魏瑾來說,絲毫不用擔心,她什麼場麵沒見過。
稍後時候,馬車就停下了,隨著車夫吆喝了一句到了,魏瑾就下了馬車,結算了酬勞,還多給了幾文錢銀。
剛下馬車就見了守在門口的文昊,見了魏瑾來了,立馬上前作揖:“魏夫人,你可是讓我久等,我們縣太爺可是一下了縣衙,就回了府上,等著您的到來呢。”
聽了這虛偽的話,魏瑾在心裏冷笑著,麵上不表現出來,淡淡的點著頭:“知道了,是家中娃兒吵鬧了一些,哄了好一會才脫身,但是讓您跟縣太爺著急了。”
這文昊一聽這魏瑾將他跟縣太爺放在一起說,心裏立馬恐慌起來,連忙擺了擺手:“魏夫人切莫再說這樣的話了,我哪敢跟縣太爺一樣著急,您可把小的給嚇的不輕。”
魏瑾眼中的嘲弄一閃而過,打斷了他的話:“好啦,我們進去吧。”這話直接堵的文昊的話噎住了說不出來,憋紅了臉,也隻能說一句:“好的,魏夫人,請隨我來。”
跟在文昊身後,一前一後的進到了府上,縣太爺府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清,根本不像權勢滔天的縣太爺府中,家中人丁並不多,為何這房間一個個緊閉著,甚至大部分的侍衛都是守在門口,魏瑾的視線都在府中打轉著。
而文昊皺了皺眉頭,假裝不在意的詢問:“魏夫人,在看什麼呢?”實則心裏直打鼓。
而魏瑾聽到這話,及時收回了視線,放在了文昊微微有些不悅的臉色上:“哦,沒什麼,我就是看這府上人甚是少,有些奇怪罷了。文侍衛莫怪。”
聽到這話,文昊有些狐疑的點了點頭,開口解釋著:“沒什麼,隻是我們縣太爺呐比較喜歡安靜,不喜歡太多的人在府上。到了。”
隨著文昊這一聲到了,魏瑾就停下了腳步,而文昊則讓魏瑾走在前麵,剛一進去,就見了這裏是開了一個宴會。
周圍多多少少都坐了一些人,推杯換盞之間,觥籌交錯之間,縣太爺還是發現了剛剛進去的魏瑾,在上麵站起身:“原來是魏瑾來了,來人呐,賜座,就坐在我身邊。”
聽到縣太爺這一吆喝,這廳下坐的人都抱著考究的眼神全都放在了魏瑾身上,她鎮定自若,點了點頭,坐下了。
前麵擺著很是稀少的吃食,極致奢華,魏瑾端起了酒杯,聞到了濃鬱的酒香味,連忙放了下來,這酒還是真實陳釀的好酒,這平時摳搜的縣太爺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而且魏瑾坐下後,環顧了一周之後,很是麵生,平常好像就沒見過,這些都是什麼人?視線突然放在了最下麵角落的人身上。
瞳孔緊縮,震驚的見了那個還在喝酒的人,族長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難不成這裏都是縣太爺的利益鏈,隨時掌握著鎮上周圍村上的情況。
那就能說明為什麼這遠在鎮上的江和能夠知道了她改良鹽堿地的事情,而廳上的縣太爺也看出來了魏瑾在看著族長。
就站起身,對著最角落的族長端起了酒杯:“魏瑾呐,你沒看錯,這可是你那族長,可還有印象?還不快站起身敬族長一杯。”狡黠的目光始終周旋在魏瑾身上。
被叫到名字的魏瑾也隻好在眾人的目光之中站起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縣太爺實在說笑了,魏瑾怎麼會忘了我們梨花村的族長,族長,就讓魏瑾敬您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