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和聽到魏瑾來了,就想起了她這些天來的所作所為,就很生氣。
於是扭頭皺起眉,眯著眼,看著魏瑾惡狠狠的說:“魏瑾,這些天來,依照我的觀察,這地沒有任何變化,你有什麼辯解嗎?”
魏瑾感受到了江和的怒意,穩了穩後,開口大聲說道:“回縣爺,並無辯解。”
江和聽她這樣說,就更加生氣了,猛拍了一下桌子,“哐”的一聲,魏瑾也被嚇了一下。
隨即,江和便覺得是魏瑾欺騙了自己,就很生氣的開口大聲說:“好你個農婦,竟敢愚弄縣太爺,該當何罪?”
魏瑾看到縣太爺的怒火衝天,心裏也有些許的慌亂。
不過魏瑾並沒有表現出來,她隻是挑了挑眉,然後開口說道:“縣爺息怒,這地,今日確實沒有什麼改變,也沒有長出菜苗,可是如若到了明日,可就不一定了。”
縣太爺聽到魏瑾的話,好似在拖延,就又厲聲說道:“還敢騙我,已經十幾天過去了,也沒有什麼改變,明日?能有什麼變化?”
魏瑾聽到江和的話,就趕忙開口說道:“敢請縣太爺明日再看,必定會長出菜苗,如果沒有,任憑處置。”
旁邊的文昊聽到魏瑾的話,也是一驚,心裏想:這魏瑾不是自找死路嗎?十幾天都沒有什麼變化,隻這一夜能有什麼變化?但是看到魏瑾這麼堅定的樣子,也不好說什麼。
江和聽到了魏瑾的話,也很疑惑,魏瑾既然如此堅定的和自己說明日可以長出菜苗,是不是魏瑾還有什麼招數沒用出來。
江和想那就再給她一日時間也不為過,如果明日還是什麼都沒有長出來,到時再治她的罪也不遲。
於是就緩慢的說:“好,魏瑾,再給你一日時間,明日,我便要那一地菜苗,如若不然,哼,就等著瞧吧。”
魏瑾聽他這樣說,就再沒有絲毫的慌亂了,偷偷笑了一下,心裏在想:這一夜,足夠了。
於是魏瑾就離開了縣衙,回到了家裏,去公巧靜家接旺兒的時候,魏瑾把這件事河南公巧靜說了。
公巧靜聽到縣太爺很生氣,還隻給了魏瑾一夜的時間,就很慌亂,她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著急的問魏瑾:“妹妹,這可怎麼辦?隻有一日了,你可有什麼打算,假若明天再沒有長出菜苗,這縣太爺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啊。”
魏瑾安慰的把她扶著坐下後,才開口輕聲說:“靜姐,這你不用擔心,明天肯定可以長出來,不要著急,你還懷著孕呢。”
公巧靜聽她這樣說,也稍稍的放下了心,既然魏瑾說她可以,她就相信她真的可以。
過了一會兒,魏瑾就帶著旺兒回家了,回家後,歇了歇,和旺兒玩了一會兒,調好藥水,就睡覺了。
這邊江和還怕魏瑾偷偷做什麼手腳,派人在那塊地守著,結果到了第二,也沒有看到魏瑾的身影。
第二天早上,魏瑾把旺兒送到公巧靜家後,就去縣衙了,魏瑾很是淡定,倒是公巧靜,在魏瑾走後,看著她走的地方皺了皺眉,有些擔心。
縣衙裏,突然有人進來稟報:“縣爺,縣爺,地裏長菜苗了,長出來了。”
江和聽到這話,立刻站了起來,讓這個人帶自己去地裏確認一下,到地裏後,確實菜苗長出來了。
江和還在開心高興,魏瑾還沒到地裏,就聽到了江和的笑聲,魏瑾微微勾起嘴角,走了過去。
江和看到魏瑾來了,就覺得很神奇,隻澆了水鬆了土,昨日還什麼都沒有,今天就有了。
魏瑾就看著菜地,笑著對江和說:“縣爺,菜苗長出來了。”
江和聽到魏瑾的話,看著菜地很是高興,這原本廢棄不堪的鹽堿地,竟真的長出了菜變成了正常的菜地。
這是他完全沒有料到的,雖然這會頗有些打自己臉一之意,不過也驗證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魏瑾的確有能夠讓鹽堿地改良成普通田地的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