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這男人幹起活來就是比女人快一些,心裏不禁又想到了齊楓,要是他在的話,會不會平時自己也可以輕鬆一些。
想著想著,魏瑾拍了自己一腦門,想他幹嘛,上戰場還不一定能不能回來呢,還是靠自己的好。
正懊惱自己想起了齊楓,文昊也把水澆完了。
他拎著澆完的水桶走過來,看到魏夫人在拍自己的腦門,心裏又疑惑,難不成這是某種儀式?澆過水要拍一下自己的腦門才能把土地改良嗎?奇怪。
魏瑾看到文昊過來了,她接過文昊手中的水桶,就準備走了。
魏瑾心裏還在想著剛才對齊楓的想法,一陣懊惱,她什麼也不想說,什麼也不想做,生怕被齊楓看出自己的困窘。
文昊看魏瑾就隻接過自己手中的水桶就要走,於是出聲詢問:“魏夫人,還有別的要做嗎?”
魏瑾聽到文昊的話,才猛地回過神來,轉身看著文昊說:“剛才已經澆過水鬆過土了,就沒有別的事要做了。”
文昊聽她這麼說,也有些驚訝,難道這個魏夫人隻是徒有虛名,她原來改良的鹽堿地都是假的嗎?
魏瑾看文昊的表情,眼睛轉了一下,又說:“今天下午也不用過來了。”說完就轉身又要走了。
文昊聽她說下午也不用來了,更是驚訝了,難道她不顧縣太爺的吩咐了嗎?於是隻得開口說:“魏夫人請留步,這地,難道就隻要澆澆水鬆鬆土就好了嗎?
說著不禁扭頭看了看剛才自己澆過的地,剛才自己確實是隻澆了澆水,鬆了鬆土啊,沒有別的了。
不禁微微皺起了眉頭,魏瑾也留意到了文昊的表情,就偷偷笑了一下,心裏想:他肯定不會知道我這澆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水。
魏瑾聽到文昊的疑問,假裝皺了皺眉,說:“不用做別的事了,我確定,今天下午也不用來了,等到明日,我們再來澆水鬆土。”說完,扭頭就直接走了。
文昊站在原地微微愣了愣神,但是也沒再開口了,看著魏瑾離去的背影,在思考,自己要不要把這些都告訴縣太爺。
考慮了一番,文昊還是決定把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都告訴縣太爺。
來到了縣衙之後,江和正坐在那裏喝茶,所以文昊直接過去後,開口說:“回稟縣爺,今日我與魏夫人已經去過鹽堿地了。”
縣太爺聽到文昊的話,就停下了喝茶的動作,把茶盞放在桌子上後,抬頭看著文昊,提高音調說:“哦?情況如何,長出來了嗎?”
文昊聽到縣太爺的話,微微扯了扯嘴角,輕咳了一聲,又繼續說:“回稟縣爺,並沒有,這一上午魏夫人隻是帶著屬下一起澆了澆水,鬆了鬆土,其他並沒有做什麼事。”
縣太爺聽到文昊的回答,眯起了本來就小的眼睛,重重的哼了一聲,就惡聲說道:“無礙,我到要看看這個魏瑾,到底有什麼本事,單憑澆水和鬆土,就讓這多年的死地長出草來。”
聽到縣太爺的話,文昊也眯了眯眼,這個魏瑾,確實讓人琢磨不出什麼,隻能再看看過幾日的表現了,可能明天就會有什麼改變了。
縣太爺招手讓文昊退下,文昊就帶著疑惑退下了。
等到了下午,縣太爺心裏還在掛念著那塊地,於是揮手招來了幾個小廝,緩緩開口說:“去魏瑾改良的土地看看,有沒有變化什麼。”
小廝們領命便去了那塊地,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回去稟報後,縣太爺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表情變化。
縣太爺心裏想的是:這才幾天,還有些時日,再等幾日,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改變,倘若這個魏瑾膽敢欺騙自己,自己定然也不會輕易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