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為什麼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你一個人的身上，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受任何的委屈。盡我所能，傾我所有，保護著你…”寵著你，甚至是愛著你。
後麵的話蔣天翊沒敢說出來。
心底還是會有害怕，還是會有擔心。
他將姚歆宸帶給他的所有歡樂都留在了心中，留在記憶中。他不求任何的東西，隻要她好，就足夠了。
“你確實一直都在護著我，陪著我。但是這跟我想知道的答案，完全毫無幹係，我想要的，隻是一句準話。”姚歆宸怎麼會不懂蔣天翊對自己的感情，可越是這樣一心一意，她心中越是不安。
她隻是想知道，蔣天翊的心中，從頭到尾是如何想的。
“真的很想聽嗎？”蔣天翊揚起唇角，眼光中客廳肆意的流轉。
不是不想說，隻是不能說。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
可姚歆宸若是真的想知道，他還是會忍下心裏的疼痛告訴她的。隻要她開心，隻要她以後不會有後悔和痛苦的一天，他可以毫無保留的告訴她。
“是！”姚歆宸的回答很堅決。
“如果我說，我從你無意的一句安慰中走出來，甚至是後麵的生活很輝煌，你信嗎？”蔣天翊眼神移向沙發上落座的姚歆宸，語氣溫柔。
“信！”姚歆宸點頭回道。
“那如果我說，我愛你隻是沒有勇氣回到沐月市，你信嗎？”蔣天翊直視的眼神還在，隻是語氣比之前更加的溫柔了。
“……”姚歆宸沒回答。
若說之前的答案她可以很堅定或者說很肯定，那麼此刻這個問題，她真的不敢冒然回答。
她感覺到的喜歡是感覺到了，可這和蔣天翊口中所說出來的愛，還是有著一定差距的。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蔣天翊自嘲的笑了起來，隨後移開了眼神。
這樣也好，她不知道或者不相信也是一種好的結果，最起碼這樣，在以後他離開的漫長歲月裏，她不至於心裏難過。
他的小歆宸，永遠是他的星辰，他又怎麼會舍得她傷心難過，他什麼能力都沒有了，隻能保證在他離世以後，她和孩子，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一輩子。
如此，就夠了。
“你從來沒開口說過，我要如何去相信呢。”姚歆宸笑了笑，揚起的小臉追逐著他飄忽不定的眼神。
“如果有下輩子，等著我來愛你可好？”那飄忽不定的視線又落在了她精致的小臉上。
姚歆宸的笑容更勝了。
她在等他的理由或者說是解釋，卻不想他表白的話來的這麼突然，突然到讓她雙眼發酸，讓她鼻頭發酸，甚至是…讓她沉下的心也跟著一起發酸。
如果下輩子，她身邊出現的人不是蘇君澤，而是蔣天翊，也許她會更好。
媽媽曾經說過，愛你的人會一心一意的對你好，而你愛的人，隻會傾盡一切所能的想對他好。這樣的感情是卑微的，甚至卑微到沒有自我。
而她和蘇君澤，可不就是這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