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進城,接替警察二十四小時巡邏,特別是夜間,巡邏的間隔隻有十幾分鍾,這樣一來,不管你是外國人還是本地人,誰還敢半夜三更的在外麵遊蕩呢?除非你真的不想活了。
社會治安立竿見影的好了起來,治安好了,這幫外國人就難過了,馬上上樹再想通過盜竊搞錢,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對於三萬大洋的虧空,隻能瞞著等以後再說。
沒有錢的日子難過,這幫人自由慣了,忽然間被官的束手束腳,萬分不自在起來。
時間久了,便忍不住了,忍不住又不敢亂來,隻能把氣撒在馬上上樹身上,也堵不住手下的嘴巴,把馬上上樹以前幹的哪些破事,給全部捅到了上麵。
上麵下來一查賬,發現虧空確實,馬上上樹便被總部嘞令回國,馬上上樹走後,海州的工作由小野次郎接替,順理成章的成了海州分會長之職位。
小野次郎當然知道大久保二等人的德行,幹脆把一幫人送回國內後、又重新調了一些人來,並且約束這幫人不得惹是生非。
海州城的治安漸漸好轉,部隊的巡邏也漸漸的少了起來,隻到最後,市長王源下令取消了宵禁。
隻是王子酒的警察局長身份沒有拿掉,部隊沒有調離城區,倒是可以經常回家看看,陪陪家人,這樣一過就是四年。
王小卒已經十九歲,從高小升到了高中,已經快要畢業了。
同樣,遠在東海的小花也即將迎來畢業,畢業也就意味著這學上的,也差不多到了盡頭,為什麼這麼說呢,畢竟考上北大很難,即使考上了北大,能不能讀的起,還是個未知數。
靠劉保長一人賺錢,雖然說挖礦有了點起色,可是養活兩個高材生,還是相當難的。
這不小花二十了,出落的如花似玉,不少紈絝子弟像是蒼蠅一樣,天天守在學校門口,等著小花放學。
小花趕之不走,也是無奈,隻能減少外出次數,呆在宿舍內足不出戶,要不是有劉振華名頭震懾著,隻怕早就出了事情。
這一天小花做完作業,躺在床上,把掛在胸前的紅色水晶拿在手中,看著一陣發呆。
拇指粗的水晶原石,原有的外衣已經被磨平,露出晶瑩剔透,紅中稍微有點紫色的晶體,就像紅紅的果肉一般,幾乎滴出果汁來,更像文玩核桃上麵包了層包漿一樣,隻是文玩核桃的包漿不透明,小花手中的卻是透明的。
紅色映射著臉上,使臉頰呈現桃花般的暈色,讓人看了陶醉,就是室友都忍不住歎息一聲道:“曉玲,又在想哪小子了”
小花歎了口氣,收起水晶道:“我這個弟弟,四年不知道消息,也不知是生是死”。
文鈺笑道:“吉人自有天相,小夥子不會出事的,不過我聽說我叔準備到你家,想為他兒子文巨遠提親,不知你心意如何”?
小花聽後不由得眉頭一皺道:“就是天天在門口守著的那個無賴嗎?省省吧,畢業了我還要繼續讀書呢”。
文鈺笑著道:“你的理想太高,我就算了,這北大很難考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