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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斯科特教授進教室時,非常經典的做著他的招牌動作:將花白的頭發瀟灑的甩到腦後,然後咳嗽一聲昂頭走進教室,他的視線在台下掃了一圈,一如既往的,隻有幾個學生認真的注視著他,其中包括那位來自中國的範文海。

說實在的,斯科特教授有點不喜歡這個中國來的學生,這個小夥子總是給他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每次隻要看著他的眼睛就會覺的他把自己看穿看透。作為一個老資格的心理學教授,這樣的感覺可真不會讓他愉快。

把視線從正在對他微笑的小夥子身上移開,教授麵無表情的用教棒在講台上“鏗鏗”的敲了幾下,將那些在聊天、在玩手機、玩電腦的學生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淡淡的說:“我今天給大家講一個非常奇怪的精神病曆,到現在為止,這種病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年,但卻一直沒有人找到這種病的病因,甚至沒有人知道那個奇怪的病人最後有沒有被徹底的救治。”他又在學生們的身上掃了一圈,這一次,每個人都很認真的看著他,顯然是對他話中“非常奇特”這幾個字吸引住了,他僵硬的表情略微的緩和了一些繼續說道:“這種病發生在2065年3月18日,發生在美國菲尼克斯城的一個小鎮上。現在,我將播放一段錄像,請同學們仔細研究一下,你們可以從各種角度去發揮你們的想象力,但是我想說明一點,想象力固然重要,但請不要忘了闡述你們想象的根源。一個月後,把你們論文交給我,這篇文化文將作為你們年度學分之一。”

驚呼聲、哀叫聲、歎氣聲在這間大教室裏爆炸開來,但伴隨著緩緩暗下的燈光和教授嚴肅的表情又迅速的歸於了平靜。占據了一麵牆的白板變成了巨大的等離子電視,隨著暈暗的屏幕亮起,一個昏暗的房間出現在大家的麵前。

範文海習慣性的看了一眼屏幕右上角——這是警局內部的監控錄像。

屏幕的光線比較模糊,隻能看到一個人的身影躺在簡陋的床上。

這時,教授的聲音從一旁響起:“病人叫莫斯卡,請注意,我稱呼他為病人,而為是犯人,他是一個極度凶殘的殺手,曾在一夜間槍殺了十三人,你們看到的這個畫麵就是莫斯卡被囚時的情形。”

教授進行解說的同時,那位躺在床上的莫斯卡動了,他慢慢的坐起,雙手在身體的兩側撐在床沿上,低著頭,似乎在思考什麼,慢慢的,他站了起來,顫顫危危的站了起來,好像在與什麼做著極力的爭鬥。

突兀間,他猛的狂叫一聲,那聲音如同一匹發狂的野馬。

狂叫的聲音引來看守警員的極度不滿,警棍在門外重重的敲了幾下:“安靜點,你這個凶手。”警員冷冷的叫喝著。

“砰——”一聲巨響,莫斯卡竟然用自己的身體向鐵門撞去,那看似柔弱的身軀竟然將鐵門撞出一個深深的痕跡。

一時間,刺耳的自動警報聲四處響起,無數的腳步聲從屏幕裏傳出。

“這怎麼有點象看警匪片。”一個看錄像的同學小聲的咕喃著。

又是一聲巨響:“砰——”,厚重的鐵門竟被撞的鬆動。

“電擊,電擊。”警員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長長的電擊槍口從鐵門的窗口伸了進來,電光慢慢在槍口彙集,可莫斯卡豪不在意,他再次後退,又一聲大吼後,伴隨著再一次的巨響,鐵門向外倒去,正好將控製電擊槍的警員壓下門下發出一陣慘叫。

來不及了,另一位站在門外的警員豪不猶豫的將手中的電棍朝莫斯卡刺去,強大的電流讓莫斯卡發出刺耳的叫聲,幾秒後,他重重的倒了下去。

“快,快把菲爾從這該死的鐵門下拉出來。”一個警探大吼著,“還愣著做什麼,等著聖誕節啊,還不把莫斯卡抓住,給他換一間特殊一點的房間……”警探的話還沒說完,幾個警員也正好走到莫斯卡的身邊,這時,本該昏迷的莫斯卡卻一把抓住身旁的兩個警員,雙手一用力,兩個腦袋就重重的撞到一起,可憐的身體被莫斯卡一把扔到一邊,他像一匹野狼似的低吼著,雙眼通紅,身體微蹲,然後,炮彈出膛了。

畫麵在這裏切換,看角度就知道是錄像飛行器在半空中進行拍攝。

這時,莫斯卡已衝出警局,在他麵前,是三支麻醉槍,可讓人奇怪的是,足以讓幾頭大象靜悄悄睡上幾天的藥量竟然失效,莫斯卡突破這一道脆弱的防線,向圍著他的警員群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