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拚命的尖叫,另外幾個官兵卻是大笑著圍觀。
夙沙緋胭再也忍不住,飛身過去一把揪住那軍士,將他拎起來狠狠的摜在了地上。軍士龐大的身軀摔落在地,似乎震得腳下的大地都晃了晃。旁邊的人不由得嘩啦躲開了,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為這突然的變故感到驚奇。
“大膽,你是什麼人?竟敢攔著軍爺教訓刁民?”其中兩人迅速拔刀,厲聲質問道。
夙沙緋胭冷笑了一聲,二話不說踢出了兩腳,那兩人不由得後退數步,手中的軍刀脫手而飛,竟是不約而同朝著方才率先拔刀嚇唬百姓的軍士飛了過去。
“我的媽呀!”那人正在一邊看著同伴欺淩百姓,調戲婦女,哪裏會想到忽然禍從天降?但畢竟是軍人出身,還是有幾分底子的,而他的刀也正好在手,忙抬手舉刀去格擋,隻聽兩聲脆響,他手中的軍刀竟然被那兩柄飛過來的刀斬為了三截。
“好!”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繼而大家都不由得大聲喊起來,“打死他,打死他們!”
“你、你們想幹什麼?難道真的要造反?伏龍城外有大軍駐紮,你們、你們在囂張,小心軍爺報上去,將軍帶兵踏平你們……啊……”話還沒說完,夙沙緋胭已經一腳飛過來,竟是生生踹掉了他幾顆大門牙。
然後徑直走了過來,足尖一勾踢起了一截斷刀,目光如寒鐵般冷冷逼視著那倒在地上正狠狠擦著嘴巴上鮮血的軍士,道:“你應該是這幾人的長官吧?”
“對……爺……我是百夫長,你想做什麼?”那軍士雖然在努力的給自己壯膽,可是看著那個手中擺弄著尖刀、麵色如凝鐵的冷厲女子一步步走過來,還是不由得膽戰心驚起來。
“很好,你目無法紀,不僅不約束手下的士兵,強行搶奪百姓的財產,竟然還當街毆打欺淩百姓至死,甚至縱容你的士兵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今天,我要是不給你點教訓,豈不太便宜你了?”說話間她已經到了眼前,那軍士還來不及辯駁,隻見眼前白光飛舞,臉上一陣陣的發涼,繼而就覺得麵上針紮一樣疼,抬手一抹,掌上滿滿的都是鮮血,不由得大叫起來。
夙沙緋胭冷笑道:“不過是點兒皮外傷你就怕成這樣了?現在,摸摸你的耳朵還在不?”
隻聽‘啪啪’兩聲輕響,原本還好好的耳朵竟然全都掉在地上。
不僅是他,周圍的百姓也都不由得驚叫了一聲。
那軍士臉上此刻各有一個大字,合起來就是‘滾蛋’。不過這都沒有什麼了,因為他剛剛發現自己的耳朵竟然被人活生生割了下來。這樣恐怖的事情足以讓他陷入瘋狂。
夙沙緋胭拋下了手中沾血的刀尖,轉身緩緩朝著那兩個已經嚇得屁滾尿流準備腳底抹油的士兵走去。
“女俠饒命,姑奶奶饒命啊!”不等她走到眼前,那兩人忽然都如同乖孫子一般撲通一聲跪在了她的麵前。
人群出發出一陣不屑的噓聲,但是那兩人卻好像渾然不覺,嘴裏喊著饒命,額頭砰砰砰不住的在地上磕著響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