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唐守禮眼中的陰冷和算計,他們豁然明白,他這是想要倒打一耙。
程孟是個寵壞的大小姐,除了這麼大的事情,家裏的人她根本就瞞不住。
而且這件事情,隻有唐季兩家知道,旁人是根本不知曉的。
可季銘風和唐可訂婚這件事情,在G國可是大肆報道過,無人不知的。
現在聽到唐守禮質問季銘風,有不少雙眼睛都盯過來,抱著看熱鬧的心態。
人都喜歡八卦,不管是國內還是國外。
季銘風笑了笑,眼神凜冽的掃了唐可一眼:“我為什麼沒出現在原因,不如問問唐大小姐究竟做了什麼?或者唐大小姐,從訂婚之前的事情講起,怎麼樣?”
唐可被他看的一激靈,低頭說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程孟皺了眉,說道:“唐小姐如果不懂,那不如我幫你回憶回憶?”
她自有一番氣勢,眼神晶亮像是著了火一般,看的唐可不由心生懼意,往後退了一步。
“你是誰?憑什麼這樣跟我女兒說話!”唐守禮自然是護著自己女兒的。
看到程孟開口,就把唐可護在身後,聲音威嚴,咄咄逼人。
“唐叔叔,我不信你對前兩個月的事情一無所知。我更唐可的訂婚本來就是一場鬧劇,但是關係到兩邊家庭的顏麵,我就不公開了,願唐可好自為之吧。”季銘風也把程孟拉到自己的身後。
看到唐守禮對程孟態度是這個樣子,他已經在壓著自己的脾氣了。
因為他們安排的人,還沒有來,而後麵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他們不能因為一時不忍,讓事情變得複雜。
季銘風拍了拍程孟的手背,又跟剛剛攀談的人打了招呼,就到宴會廳的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但是唐可看著季銘風,一咬牙一跺腳,說道:“勾搭別人的未婚夫,程孟你不知羞恥!”
程孟皺眉,轉過身來,目光鋒利的盯著她,寒意從唐可的腳底竄起,她不由縮了縮脖子,往唐守禮的身後躲了躲。
更不要提季銘風臉色黑的仿若地獄裏出來的修羅。
“一定要把這件事情鬧得這麼難堪嗎?”季銘風勾起花瓣一般漂亮的唇,聲音冷冽,說道,“難道唐叔叔是想讓我跟大家宣布,當初訂婚的真相,還有訂婚之後發生的事情,不如我們先報個警怎麼樣?”
唐守禮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在旁邊看戲已久的頓阿瑞家主,聽到報警,也趕緊帶著小孫子,笑嗬嗬的朝他們走過來。
“唐總,原諒我照顧不周,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家主克裏斯自然是不會允許有人在自己家的宴會上報警的。
這樣很掃興。
季銘風自然也不會這麼做,對著克裏斯家主說道:“一點小誤會,不會影響您的宴會。”
“那就好那就好,不如大家喝一杯。”
說著他打了個響指,晚宴的侍者端了幾杯紅酒,走到他們麵前。
克裏斯舉杯說道:“喝了這一杯,都是好朋友。”
程孟舉杯的時候,餘光看到她安排的人,湊從宴會廳的正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