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她是女子,慕容漓絕對不可能非禮她。”君夜宸慵懶地挑起眉峰。
全場再次一靜。
楚曦玉忍不住笑,一頭埋進了他的懷裏,笑了起來。
王爺可真是樂死人了。
每次救場都這一句話。
上次把兄長的案子打回來,給刑部的交代,就是我覺得他是斷袖。
今天又來了。
“我的天!你是說……”穆天寶大吃一驚,看慕容漓的眼神都不對了,“難怪你不近女色?”
慕容漓:??
我不是,我沒有,不是我。
“對啊,難怪慕容漓從不拈花惹草,原來他……”
“難怪他一直追著雲榛跑?”
“嗚嗚嗚,雲榛,榛果不同意你和他做朋友!他是壞人!”
輿論風向一下子就往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了。
“你胡說,你怎麼知道,他……”魏盈袖反駁都沒什麼底氣。
她們之所以陷害慕容漓,不就是因為,雲榛把花送給他了嗎?
不就是因為,慕容璿把他當情敵嗎?
在她們心中,慕容漓就是斷袖,他不近女色,因為他喜歡雲榛。
“大家要想知道實情,也簡單。”君夜宸揉了揉懷中的小丫頭,道:
“本王可以勉為其難把王妃借出來,審一審案。我王妃斷案如神,明察秋毫,博學多才,舉世無雙,加入明鏡司不到半年,已經晉升六品,破案無數,人人敬服。不過一個小小的碰瓷案,不在話下。”
眾人默然。
您這吹的太過分了吧?
破案子,都用上舉世無雙的形容詞了?
“你若是願意,和我去明鏡司走一遭?”楚曦玉看向那戲子。
那戲子當然不敢。
她敢這麼冤枉,就是仗著自己是個女子,自己豁出臉說被輕薄,不需要證據,大家都會信。
反正也不是要慕容漓承認。
搞臭他的名聲就行。
但……
如果慕容漓是個斷袖,這一個死賴皮的辦法,就沒用了……
她可不敢被審。
“心虛了?那你自己說清楚,南平郡王到底有沒有非禮你?”楚曦玉質問。
那戲子支支吾吾不敢答話。
眾人一見此情景,差不多都明白了。
“那當然沒有了,慕容漓又不喜歡女子。”穆天寶理所當然道。
全場又是一驚,看慕容漓和雲榛的目光,奇奇怪怪。
慕容漓:……
我真是太難了。
雖然被誤解成了某種不一樣的癖好,但至少沒有人懷疑他非禮女子……
一場風波,就此平息。
……
春苑閣樓,二樓雅座。
慕容漓一臉複雜地望著君夜宸和楚曦玉道,“感謝兩位替我解圍。”
“不必客氣,見義勇為,應該的。”楚曦玉展顏一笑。
慕容漓沉默了一會兒,一臉沉重道,“其實我不是……”
斷袖兩個字在喉嚨裏囫圇著說不出口。
“但泰安公主以為你是,所以……”楚曦玉忍著笑意道,“你今天才會遇上那個碰瓷的戲子。”
薑淮立即點頭讚同,“我也覺得和她脫不了關係。就剛好這麼巧!戲子剛賴上你,她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