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顏秋越這麼做,楚奕溪就越覺得不得勁,不住咧咧:
“讓你給我看看怎麼了,我又不會再咬你,怕什麼,把手伸過來吧你,不肯對吧?行,非得我動手……”
楚奕溪這樣說著,就在顏秋表麵看似沒注意到他舉動的情況下,一把將他的手拽過來。
而顏秋也似乎反應了過來,一邊口中喊到“真不用了,沒什麼……”
另一邊又像是因為這隻手受傷了沒力氣把它伸回來,隻能就這麼“順勢而為”的任由對方折起他白色的衣袖翻上去查看他的傷口。
這一看,楚奕溪的臉色可是徹底變了。
由於之前被門夾到的那塊地方痕跡還沒完全消失,尚有一片明顯留存的淤青。
現在又被之前處於怒火中的楚奕溪狠狠咬了一口,可想而知,這塊“區域的麵貌”有多觸目心驚了。
其中最顯眼的便是被他咬的那個齒印了,不隻是清晰明了,而且還被咬得破了皮,一排血齒印就這麼進入了楚奕溪的眼裏。
他連忙抬頭看著顏秋,想知道對方看到了自己的傷口成了這樣會是怎樣一副生氣的樣子。
可他到底低估了這個男人的心思,顏秋看到自己這處傷,直感歎天助我也,高興都來不及呢。
當然這並不代表他是受虐狂,他隻是想討回媳婦的心罷了。
而且就算沒有這一個關鍵步驟,他也是要想別的辦法的,既然眼前有這麼一個現成的機會,不利用那就是他傻了。
“都說你別看了,還怪滲人的。”
隻見顏秋再次皺緊眉,舉起另一隻手,作勢想把衣袖拉下來,
“別,拿開!”
不僅沒有看到對方有生氣跡象,反而是對方還擔心嚇著他,不讓他繼續看,這一刻,男人的模樣,讓楚奕溪的心,怦怦地跳了跳,一下一下的。
所以當看到顏秋想把手遮回去,他不可抑製的就衝動開了口。
爾後,許是感到自己的不正常,楚奕溪連忙又掩飾的補充道,“我是說,你不能捂著它,會感染的。”
也不管這個理由說的對不對,楚奕溪就自作主張的再次把衣袖往上拉了拉。
“噗,那就這麼晾著嗎?”
看著自己一大截的手臂都被裸露了出來,顏秋到底沒忍住,笑問道。
“不行嗎,笑什麼笑,都這樣了!”同樣知道了這個狀況的楚奕溪,隻能凶巴巴的叨叨。
末了,似乎又覺得了自己語氣不太好,出於愧疚,擰著眉眼,關心的再次問候出口,“是不是得去打破傷風針啊?”
“你是狗嗎?”
顏秋嚴肅的問道。
“哈?”
楚奕溪一張五官精致的臉,就這麼愣在了那兒。
怎麼好心問他要不要打針,這個混蛋反而還侮辱他是狗?
後知後覺的楚奕溪如是想到,要不是看在這傷口是他幹的份上,他早就開罵過去了。
簡直士可殺不可辱!
哪知,正當他快忍不住爆發的時候,顏秋帶著淡淡笑意的磁音,就這麼及時趕在了他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