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楚奕溪便咬了咬唇,別扭的轉過頭,視線落在其它處,就是不再看顏秋。
“是,媳婦有命,為夫怎敢不從?”
早在楚奕溪開口沒說到兩句的時候,顏秋就已經停下了解圍裙的動作。
眼下見到這隻小貓難得的“服軟”,當即就露出了笑容,還怪模怪樣的比了個“遵命”的姿勢。
“神經病,笑得跟傻子一樣!”
盡管楚奕溪的眼睛不去看向顏秋,可是他的餘光卻還是不受控製的往他那兒瞥了過去。
於是某隻炸毛的貓就這麼湊巧的看到了某個混蛋這幅傻樣,嘴裏不饒人的罵了一句。
但重轉過去,在顏秋看不見的角度裏,那張精致的臉蛋卻是偷偷的也露出了一抹小小弧度。
……
“什麼時候的事?”
秦木城沉著臉,抑聲又問道。
此時秦木城的心裏是不住地往外冒酸水,一想到他的雲瑾在他之前就有了喜歡的人,他就沒辦法心平靜和。
任誰也沒想到,在外人眼裏一向沉著冷漠的秦木城,此刻心裏正在因為自家媳婦醋勁橫飛!
“讀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了。”
回答這話的葉雲瑾,語氣很是認真。
同時,也讓秦木城臉色更黑了。
而在這一來一去的問答間,車子也駕駛到了目的地。
毫無障礙的通過保安處,一路緩緩駛到停車庫,秦木城便停下了任何動作。
車內的氣氛一片靜默,秦木城把手放在駕駛盤上,幾乎是麵無表情。
而在一旁的葉雲瑾,也有些忐忑了起來,手指習慣性的捏著衣角:他是不是玩的過了?
不錯,是“玩”,今天的葉雲瑾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了?
也許是今晚發生的事影響了他,也許是人生中少有的趣味心讓他麵對秦木城時的膽子上來了。
當秦木城突然開口問了那個問題後,他就想以那樣的答案來回答。
雖然他回答的每一句都是真話,可他卻沒有說出這個人是誰,以致於讓對方明顯誤會了,導致現在想解釋一下他都不敢說了。
“那你現在呢,現在也喜歡他嗎?”
正當葉雲瑾躊躇不決時,秦木城低朗的聲音在這沉默的空間裏就突兀的發出。
這個問題可謂是問的相當犀利。
如果葉雲瑾說沒有,秦木城就決定不跟媳婦計較了,反正他的雲瑾現在是他的媳婦,誰也搶不走,哪怕是那個雲瑾喜歡的人!
然而,葉雲瑾……
“喜歡。”
毫不猶豫,幹脆肯定的回答,讓秦木城一瞬間就控製不住了自己。
“我不許!”
三個字,擲地有聲,秦木城話未全落,便一個轉頭,急切霸道的就吻上了這個讓他情緒不穩的人兒。
期間還惡劣的輕輕啃咬幾下那嫩粉色的唇瓣,把葉雲瑾來不及說的話都堵住了。
“唔……嗯……”
直到某個吻技還不夠過關的兔子哼哧哼哧的喘氣推攘著,男人才饒了他。
可還沒等這隻兔子完全順好氣,秦木城就用手指勾起了葉雲瑾的下顎,拇指摩擦著對方濕軟的唇。
狹長冷厲的一雙眼睛,牢牢盯著某隻“自作自受”的兔子,他對視著眼前人那驚慌帶著些濕氣的眼眸一字一字地宣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