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槿這句話說了出來,秦木城這才戀戀不舍的鬆開了啃住對方一塊兒地方的牙齒。
不過看著媳婦脖頸處那一小片被他吸咬出來的紅痕,他總算還是心滿意足的。
至於這一點要不要和媳婦說一下,秦木城表示,不可能,如果說了,不用想,他的雲槿就會拿東西遮掩掉。
他留下這一塊標記,可不僅僅隻是痕跡,他想讓所有看見他媳婦這處紅痕的人,都知道,他的雲槿是有夫之夫了。
盡管他們可能現在還不知道此“夫”是誰,但這對他來說,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既然媳婦現在不願暴露身份,那他也不揭破。
說起來,若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秦木城可能也無法這麼快就逼的他的雲槿答應了他這個要求。
“那這可是你說的,不許逃。”
更加的摟緊葉雲槿的腰,秦木城仿佛看出了某隻兔子暗地裏打的的心思,忽的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一下子就砸在了葉雲槿的心上。
他甚至掩飾般的垂下眼眸,不敢和秦木城的眼睛對視。
直到確定在秦木城看不見的角度下,他才在心裏默默念道,“意圖都被發現了。”
不錯,他雖然說是答應了,但也隻是想把眼前的這番局麵給應付過去,所以隻能先答應。
他想的是,等會兒把這事過去了,晚上回家的時候,他要怎麼做就是他的問題了,先逃回自己的房間?或者是等晚上在家裏這個地點時,再來一同商量?
總比現在被動的在這裏耗著好,可他卻沒想到,他的這些想法,心思,就這麼被人給猜測了出來。
當然,他之所以會費勁心思這樣做,並不是因為他不想和秦木城在一起。
隻是因為,這個男人,他是真的太喜歡了。就像人們常說的,近鄉情怯,越是靠近,就越是害怕。
所以,事情來的這麼突然,他隻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而已,故而,他才會下意識的就想避過去。
哪裏知道,男人就像是無孔不入的空氣,滲透了他的內心,讓他無處可逃。
此時的葉雲槿,隻覺得自己的臉肯定燙的跟發高燒有的一比。
“怎麼不看我,也不說話,嗯?”
有心想再逗逗對方,秦木城尾音一勾,不依不饒地,抓著葉雲槿的窘迫不放。
“沒,沒什麼,我那個,時間挺久了,我…我得出去工作了。”
葉雲槿帶著掙紮的氣力想從秦木城的身邊退開,邊嘴裏停停頓頓不穩的說著不在調上的話。
然而,他的這點兒力度對秦木城這位依舊還巍然不動的大佛來說,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算不得什麼。
但見媳婦既然都這麼說了,秦木城也不好再繼續逼急了對方,畢竟,今天他也已經是有了大收獲,不是嗎?
操之過急,這隻兔子急了,可是還會咬人的。
作者有話說
咳咳,這都快要同房了,還怕圓不了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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