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瑉想不到一句提醒他理智的話,效果卻正好相反,隻能再想別的辦法。狼拓箍住她的力氣雖然大卻不會痛,雨點般的細吻輕輕地落在她的臉上,耳邊和頸上,酥麻中帶著一點微癢,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要癱軟/下去。而狼拓吻到耳邊,似乎對那小巧的耳垂產生了興趣,用兩片薄唇夾住她的耳垂狹弄,不斷用牙齒輕輕齧咬,又用舌尖輕輕地舔/著她的耳垂。
蕭瑉隻覺得嗓中一陣幹渴,強忍住呼之欲出的呻吟,她在出行之前,曾經被燕前塵找來的老師教導過男女的床笫之事,授課內容讓她臉紅心跳,羞愧不已,好在老師隻是講解了一下,沒有逼著她親身體驗。
她此刻才體驗到情/欲力量的強大,知道老師為什麼要一再強調此課的重要。
她心中雖然恨得要命,也覺得羞恥,可就是無力掙脫,仿佛被狼拓下了迷藥一般,她心中惱怒,若他一味強行蠻幹還罷,偏偏這狼拓像是極懂得女人,極盡溫柔能事,讓人無法擺脫。
狼拓抬眼看她麵色緋紅,如嬌豔欲滴的海棠,光潔的額頭滲出一層薄汗,晶瑩剔透,半開半闔的眼瞼,翩然若蝶的睫毛輕輕顫抖,不勝可憐,已經有點隱忍不住的動情,竟然覺得心中一動,放任自己繼續沉迷下去,他伸出舌尖輕輕地刷過她的眼睫,又將濕潤的吻輕落在她薄弱的眼瞼上,看著她不由自住顫抖起來,滿意地一笑,貼在耳邊問道:“果然稚嫩,這樣就受不住嗎,我要再親昵些你又要如何?”
蕭瑉大慌,他還要做什麼,狼拓灼人的薄唇已經落在她的紅唇之上,蕭瑉左閃右閃仍自不能擺脫,他輕輕地吸吮/著她的紅唇,留戀輾轉,舌頭不斷在她紅唇上舔舐,蕭瑉心中大驚,正要痛斥他,已經被他趁勢而入,他強硬地侵入到她的口中,靈活如蛇尋找著她的一起舞動,她驚慌地不斷躲閃,卻被他逼得無處可藏,唇舌輾轉,她的生澀軟弱退卻迷茫,卻激起更加瘋狂的需索,步步緊逼,直到她退無可退,腦海中變得一片空白,身不由己地隨著他舞動,忘記周遭一切,隻餘唇齒之間相依相偎的感覺……
狼拓猛地放開蕭瑉,將頭靠在她的肩上,大口地呼氣,原本隻是想逗逗她,那一刹那之間,他卻險些動了真情,差點就抑製不住地更進一步。
他看著蕭瑉突然被推開略帶茫然的臉,手裏輕柔地自她光滑白皙的臉頰滑過,嘴裏卻嘲諷地說道:“怎麼感受到其中的樂趣了嗎?”
蕭瑉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方才的反應給了他嘲弄的借口,羞愧難當,此刻撿起扔在旁邊的匕首就像他狠狠辭去,狼拓看她舉動早有心理準備,豈會讓她真的刺中。
蕭瑉眼見被他攔住,知道沒有辦法再刺中他,將匕首狠狠扔在旁邊,冷冷說道:“本公主曾經學習過男女床笫之事,隻是沒經過訓練,原來不過如此,也要多謝你經此一次,以後這種事我倒是知道如何應付了,至於你嗎,剛才之事,你休想再有第二次。”
蕭瑉機敏異常性格剛毅,剛才竟被情/欲迷惑,心中十分懊惱,竟然說出挑戰男人尊嚴的話,豈不知將自己推到了更加危險的地步。這種事情如果發生在別人身上,她或許沉著麵對,出個聰明絕對的主意,隻是她畢竟年齡尚幼,初次受到如此衝擊,一時被迷惑竟然視為奇恥大辱。
狼拓本來聽她言之鑿鑿的休想再有第二次,已經被挑動心火,就想將她就地正法,突然看見她在火光下鄭重其事的清秀容顏,結合著女人明事前致命的吸引和少女的性感嬌憨,不由得心中一軟,隻是側臉問她:“你道男女情事就這麼點程度?”
蕭瑉一時愣住,隨即想起那授課內容還有更多不堪入目的畫麵,她看著狼拓在火光映襯下側顏而笑,明澈眼底一絲笑意,輕柔注視著他,不知怎麼那畫麵上的男人都變成了狼拓的樣子,當下一愣,麵上羞紅,竟然說不出話來。
她眼神中一絲苦惱之意沒有瞞過狼拓眼睛,心中大笑,隨即聽到不遠處傳來馬蹄之聲,他略一凝神,俊顏上躍出一絲欣喜,說道:“他們回來了。”
蕭瑉不明所以,遠處傳來馬蹄聲就一定是他的手下嗎,說不定是為解救她追尋而來的龍家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