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浴室的們打開了。
白木羽呼吸驟然一窒,悄悄探頭去看,一個完美到足以讓人神共憤的男人風華無雙地站在那裏,滴著水珠的頭發,泛著瑩瑩光澤的胸肌,腰間毛巾下若隱若現的人魚線……
白木羽瞳孔緊縮,用力地吞了吞口水。
大約是她緊盯著他腰間的目光過於灼熱,席風南邪肆地挑了挑眉,悠然道:“怎麼,昨天給你的還不夠麼?”
什麼,他在說什麼?難道昨天跟他一起瘋狂翻滾地在一起的男人是他!
不,不會的,這怎麼可能,她隻記得昨天她進了局子,然後又被單獨關在一個小房間,然後有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然後他們情.欲滔天地翻滾到天翻地覆。
定了婚,他就去了國外,他怎麼會在這裏?
“席,席風南,你,你怎麼在這裏?”白木羽深吸一口氣,像看鬼一樣看著性.感的猶如一顆行走的春藥的席風南。
席風南眸光冷鶩地打量著埋在被窩裏的小女人,怎麼,難道她已經不記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這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席風南唇角蕩起一絲邪佞的冷笑。
什麼,這是他家,這……白木羽的櫻花小口不禁微微張大。
難道昨天晚上和她一起在情.欲的深淵中浮浮沉沉的男人是席風南?她怎麼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呢?
看著她如此混沌的反應,席風南不悅地睨了她一眼,然後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隨手丟給她一身衣服。
“起來!”清冷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情感。
“哦!”白木羽木木地回應著。可是她剛要想起身,腿間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再一次到在床上。
“怎麼?”凜冽的聲音,冷的讓人發毛。
“沒,沒事,我這就起來!”白木羽,咬著牙,強忍著劇痛,在被窩裏摸索著穿起了衣服。雖然他們昨天男歡女愛了很多次,可是要她當著他的麵穿衣服,她還做不到。
不是說已經要起來了麼,怎麼還窩在被窩裏不動?席風南冷幽幽地眯了一眼白木羽:“白木羽,看來你還是有點不滿足啊,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再讓你重溫一遍昨天晚上那噬心銷骨的感覺……”
說著,席風南白皙而又修長手指,輕輕一撥弄,就解開了浴巾上的第一顆白色紐扣。
“席風南,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分了啊!”白木羽蜷縮著身子,小鹿一樣澄澈的眸子裏溢滿了恐慌。
“白木羽,你我已經舉行過訂婚儀式了,你已經是我席風南的女人了,我想怎麼過分也都不算過分吧?”席風南微微勾了勾菲薄的唇瓣,琉璃一樣的眸子裏暗藏著與生俱來的清冷與倨傲。
“訂婚了又怎樣,結婚的人都還能離婚呢!”白木羽不甘示弱地回擊著,不管怎麼樣,她好歹是白家的千金小姐,就算已經被人吃抹幹淨了,也不能在氣勢上認慫。
“是麼?”席風南慢悠悠地吐出了兩個字,那輕飄飄的氣息裏,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清冷。
白木羽,你我既然已有婚約,並已舉行浩蕩盛世的訂婚儀式,且已通過媒體各種方式昭告天下,你,覺得你還能逃的了麼?
離婚,這兩個字本是白木羽的無心之詞,可是對席風南來說,卻猶如千千萬萬閃著寒光的銀針一般,穿透他的峻拔的身體,刺入他的靈魂,席風南的心,細細密密的疼著,席風南的靈魂一點一點地往地獄之火墜去。
如果爸爸媽媽不離婚,如果媽媽沒有忽然之間愛上那個在下雨天借給她一把傘的男人,他或許一直到現在,都能擁有一個幸福安康的家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