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逍覺得淩秋山說的話有道理,點了點頭,大人有大量的放過他,“讓你沒事嚇我們,差點又忘了正事,那個,我找你辦個事。”
“你說,你說。”玄清給淩秋山投去了感激的眼神,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就知道每次見到這個小惡魔準沒什麼好事,就是不知道他們這回又是幹嘛來的。
顧長逍一點都不知道客氣,屁股往石凳上一坐,開門見山的說道:“我要收徒弟,找你幫忙給我徒弟辦個拜師禮。”
“收徒弟?你收誰當徒弟?”玄清好奇的問道。
顧長逍看到他八卦的小眼神,無語的抿了抿嘴,他一個幾百歲的老頭子,平常也不見外人,怎麼就這麼喜歡八卦?
顧長逍心裏吐槽歸吐槽,麵上平靜的吐出兩個名字:“齊天逸和江牧白。”
聽到齊天逸的名字,玄清怔忡了一下,嘴裏帶著一絲苦澀的說道:“你還是收了他當徒弟,不過這樣也好,這麼多年在學院裏待著,白瞎了他的好根骨了。”
玄清收起心中的感慨,麵色如常的說道:“行了,拜師禮我給你們辦,什麼時間定好了嗎?”
顧長逍道:“七日後的巳時。”
玄清得到具體的時間,應了顧長逍這個事後就把她跟淩秋山趕下山了,他自己一個人又不知道躲到哪裏去黯然神傷了。
顧長逍和淩秋山踩著台階漫步下山,想到玄清那個樣子,顧長逍突然感慨道:“一提起齊天逸,玄清那老頭就會想到齊天逸的生母,這心裏麵存了心結,也難怪這麼多年修為一直止步不前。”
淩秋山遲疑了一下,若有所思的說道:“解鈴還須係鈴人,齊天逸的生母雖然死了,但是他的生父還在,那可是當初的當事人之一,或許他可以解開玄清的心結。”
“或許吧,也不知道那個傅崇海在哪個犄角旮旯裏麵待著。”顧長逍對傅崇海的感官不是很好,因此也不想談論他,輕描淡寫的結束了這個話題。
解決了拜師禮的事情,又不用教齊天逸他們練七星絕陣,顧長逍閑得發慌,左思右想一番後,她和淩秋山一拍即合,決定去周邊的城鎮遊玩,打發打發時間。
顧長逍和淩秋山說走就走,沒有留下隻言片語,當齊天逸他們去尋二人的時候,沒找到人,差點沒把他們給嚇死。
“齊老大,你說是不是師傅不想收我們當徒弟,所以才跑了?”江牧白心裏沒底,推了推一旁不吭聲的齊天逸問道。
齊天逸心裏也憋著不解和鬱悶,聽到江牧白的猜測,戳中內心最不願意去想的一個點,當場就火了,衝著他破口大罵道:“你少他娘的胡說,師傅要是不想收我們當徒弟在食肆的時候就會明說了,當自己臉有多大還能逼走師傅。”
挨了罵的江牧白,心裏麵委屈極了,撇了撇嘴說道:“我也不想這麼想,可是昨天剛說了拜師,今天師傅就不見了,我能不多想嗎?你心裏難道就沒往這方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