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逍滿足的點了點頭,傲嬌的抬起下巴說道:“我諒你也不敢有意見。”
淩秋山走到顧長逍的身邊,側身在她的耳旁說了一句話,隻見顧長逍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嘴角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笑眯眯的對他們說道:“這個點,學院山門已經關了,你們也幹脆別回去了,給我在這好好練你們的七星絕陣,練不好,我把你們丟進這南江裏麵喂魚。”
南江水流湍急,掉進南江裏的人即使是修行之人,難免也會有意外的時候,七個人偏頭看著月光照射下的南江,後脊梁一陣一陣的發冷。
這一夜,顧長逍和淩秋山躺在各自的躺椅上,睡得昏天黑地,可憐本就身體疲憊的齊天逸七人,還在不停的練七人合體的七星絕陣,從黑夜到黎明,不眠不休,生生的把他們七人累成了狗。
傅崇衍把傅紹誠兄弟帶走之後,當天晚上修書一份送去四方城本家,第二天他自己主動找了夜白,提出要開除他們二人。
夜白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剛開除了傅圓圓,這會兒又要開除傅圓圓的兩個哥哥,這是要把傅家在南唐學院的根給挖了呀。
顧長逍得到這個處置結果,絲毫不覺得有什麼意外,除去一個傅家大房,還有傅家二房、傅家三房、傅家四房接踵而來,這對傅家來說隻是除去了一條爛掉的根而已。
時間一晃過了兩個月,這兩個月裏,齊天逸七人每天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終是將七星絕陣練到勉強能讓顧長逍二人入眼的地步。
七星絕陣小有所成,齊天逸七人都很高興,這天他們七人約了顧長逍二人在老街吃火鍋慶祝,火鍋剛剛燒開,他們正興致勃勃的要往裏麵下菜,結果店裏就進來幾個不長眼的人在大呼小叫。
“掌櫃,把他們都趕出去,今天我們李哥生日,你這個店我們今天要包場了!”說話的人身穿沒有任何紋理的普通南唐學院院服,他的身後有一群人簇擁著一個穿著卷草明紋院服的少年,他大概就是那人口中的‘李哥’了。
顧長逍他們這次坐的太偏僻了,以至於這些人進門後並沒有看到顧長逍他們,才敢這般大放厥詞,不把人放在眼裏,讓顧長逍他們有幸在吃飯的時候看到這一出大戲,。
火鍋店的掌櫃看著囂張的要包場的幾人,眼角的餘光不留痕跡往顧長逍他們那桌瞥了一眼,似笑非笑的招呼著說道:“哎呦,幾位客官不好意思,今日本店不包場,您幾位,我看可以給你們騰幾張空桌,你們看可以嗎?”
為首的人一看掌櫃這麼不識相,當即火了,生氣的吹翻了旁邊的一張空桌,“你是瞎了還是聾了,老子要包場,你沒聽見啊,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包場,他們也別想在你這吃了。”
話音落下,那人像是示威一樣,又砸了幾張椅子幾個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