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宜安的眉宇間滿是對傅圓圓的厭惡,鄙夷的說道:“嗤,就蘇盛鐸那貨,遲早得栽在傅圓圓的手上,傅圓圓這人我清楚,她為了保證蘇盛鐸能夠一心幫她,肯定要把蘇盛鐸勾搭上床才安心。”
“這麼說,她還有前科咯。”顧長逍一隻手摸著下巴,眨著充滿八卦神色的眼睛看著他。
羅宜安點了一下頭,緩緩的說道:“之前有一位學姐得罪了她,她就是用這個方法,勾得一位能力出眾的學長替她出手教訓那個學姐,那個學姐後來在學院就待不下去,走了。”
顧長逍眨了眨眼睛,惡趣味橫生的想著:“還有這種操作啊,那要是天天有人得罪她怎麼辦?”
羅宜安看了她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還能怎麼辦,傅圓圓自己搞不定的就全靠身體拚了,就比如她現在搞不定顧長逍他們,可不得再繼續找幫手。
“嘖嘖,我還是個寶寶,這裏套路深,我要回家啊!”顧長逍心血來潮的喊了起來,結界裏隻有他們三個人,她喊得再大聲也隻有他們兩個的耳朵遭殃。
淩秋山對她日常抽瘋早就熟知了,更是鍛煉出了承受能力,然而,羅宜安的腦子就炸了,驚悚的想起兩年前顧長逍的歌聲魔音。
淩秋山抬手一揮,撤了結界,羅宜安非常有眼力見的拔腿就跑,才跑到常青園門口處,顧長逍的喊聲突然沒了,他也不敢回頭看,隻能壓下心中的好奇心,逃命似的跑走了。
羅宜安不敢看,所以他不知道,在他身後的常青園裏,淩秋山和顧長逍麵對麵站著吻得難舍難分,淩秋山幹脆利落的用他的吻堵住了顧長逍口中吵嚷的聲音,世界霎時間安靜下來。
齊天逸一行人泡完腳後,勉強能夠走路不再鬼哭狼嚎了,一路慢悠悠的走到後山比武場,顧長逍和淩秋山不在,七人鬆了一口氣,背靠背的坐在地上,絲毫不講究有沒有形象的問題。
“你們說逍爺還會想出什麼法子來折騰咱們?”江牧白揉著小腿隨口問道。
其他六人抿嘴不語,活像一個鋸了嘴的葫蘆,笑話,在背地裏編排顧長逍他們,這要是讓他們倆知道了還得了。
江牧白沒有收到其他人的回應,頓時覺得有些尷尬,捅了捅身旁的齊天逸說道:“齊老大,你說說唄,這萬一要再咱們往死裏跑怎麼辦?”
“閉嘴!”六人齊齊的瞪著他喊道。
江牧白癟了癟嘴,仍然不知道自己哪裏說的不對,在他看來他的那些推測都是合理的,沒有什麼是顧長逍他們做不出來的。
顧長逍和淩秋山到後山比武場的時候,剛好就聽到了江牧白這句話,二人對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都聊什麼呢?這麼熱鬧。”顧長逍看著他們朗聲問道。
“沒,沒聊什麼。”齊天逸等人蹭的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全神戒備的看著顧長逍和淩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