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逍看淩青川吃火鍋笑得不行,一張桌子上兩個畫風,一邊是顧長逍吃得很開心的,另一邊的淩青川像是被人逼著吃毒藥一樣,滿臉痛苦。
清空桌子上所有的菜品,顧長逍摸了摸鼓起來的肚子,吃飽了,很滿足,他們可以打道回府了。
顧長逍以為淩青川吃完夜宵會自己回學院,卻沒想到他一路尾隨,跟著他們來到了客棧,顧長逍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回頭看到‘跟屁蟲’淩青川還在,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還不回去嗎?打算今晚露宿街頭?”
“我擔心我走了,你們倆跑了咋辦,我得守著你們,哪也不去。”淩青川認真的說道。
顧長逍有些無語,他們現在要教齊天逸七人陣法,還要抵抗明年的浩劫,怎麼可能會離開南唐學院,他這完全就是多慮了:“你要守就守著吧,我困,我要睡覺了。”
顧長逍跟淩秋山揮了揮手,互道晚安後,進屋“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淩秋山看著顧長逍關門,給了淩青川一個眼神,隨後離開,淩青川的眼睛登時就亮了,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
翌日一早,伴隨著慘叫和呻吟的聲音,登高樓拉開了新一天的帷幕。
“我的腿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好疼啊!”齊天逸扶著牆,一步一步慢慢的往廳堂挪動。
“疼疼疼,為什麼沒人告訴我們,跑完步會腿疼,我的腿肚子啊!”江牧白跟著齊天逸的身後,烏龜一樣的挪動,兩隻腳都不敢彎一下。
相同的情況也出現在其他幾個人的身上,其中最慘的要數梁昊天,他昨晚跑的最久,都跑脫力了,現在回報給他的雙腿也是最疼的,偏偏他礙著麵子,咬著後槽牙死扛著不吭聲。
顧長逍難得今天起了個大早,走出房門居然沒有看到‘跟屁蟲’淩青川,疑惑的看著向她走來的淩秋山說道:“昨晚那家夥不是還說要守著咱們倆,哪也不去,怎麼才過了一個晚上,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了?”
淩秋山眼中快速的閃過一道流光,麵不改色的說著瞎話:“他可能是臨時有事走了吧。”
“哦。”顧長逍對淩青川僅限於認識,有點交情,想到他可能是有事離開了,便沒有放在心上。
二人到了學院就直奔後山比武場去,然而等他們到了後山比武場,看到的隻有滿地的落葉,一個人影都沒瞧見。
顧長逍回想昨晚和他們分開時的情景,後知後覺的猜到他們今天的狀況,轉身去了登高樓,一進門就看到癱在椅子上的七隻,語氣不善的譏諷道:“呦,今兒這一個個是怎麼了,都癱了?”
七個人聽到顧長逍的聲音,嚇得忘記了腿肚子的酸疼,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因為太用力,一個個疼得是齜牙咧嘴。
顧長逍走到他們的身邊,順腳的踢了一下齊天逸的腿肚子,用力不大卻被他給嚇到了。
“嗷——”齊天逸疼的叫出了狼叫聲,抱著腿在地上打滾。
顧長逍愣了一下,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她剛剛踢他的力道,也沒用力啊,至於這麼誇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