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白的地盤離祥安院很近,不過數百米,他們就到了飛雲閣。
顧長逍一行人在飛雲閣享受到和祥安院一樣的待遇,恭恭敬敬的被請進門,趙飛白雙手奉上兩個裝滿晶石的儲物袋,臉上努力擠出‘和藹可親’的笑容:“小小薄禮,不成敬意。”
“趙長老客氣了。”顧長逍將他手腕的淤青斂下眼底,來者不拒的收下他的‘孝敬’,繞著飛雲閣,走了一圈,暗中打量著趙飛白門下的學生,可惜他們沒有一個能讓她看得順眼的。
沒有想要的人,顧長逍轉了一圈便打道回府了,他們一群人從進飛雲閣到出飛雲閣,中間不過一刻鍾,簡直是走過這麼多長老裏麵最神速的一個了。
“照這個速度,不用到傍晚,就能把所有長老的地盤全都走完了。”齊天逸摸了摸下巴,感慨著說道,想想他們前一天,再對比今天,完全沒有了熱血的衝動。
顧長逍聞言,認真想了想說道:“好像是有點快了,得給你們找點事做。”
齊天逸身體一僵,總覺得顧長逍說這話沒什麼好事,在她看不見的時候,輕輕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讓他說話不經過大腦,這下作死了吧!
順著大道朝前走,顧長逍他們來到了溫陽的溫苑,看著和安瀾那裏如出一轍的名字,顧長逍不禁咂舌道:“呦嗬,想不到這還是個情種。”
“可惜,安瀾長……老師是個心氣高的,看不上溫陽長……老師。”江牧白別扭的說完這一句,一直順嘴想叫長老來著,可是從顧長逍這邊得到的消息是這倆都不是長老,隻能硬生生的給改過來。
溫陽昨天也聽到了學院裏的傳聞,聽了趙飛白和康嘉祥兩個長老的決定,最後他也決定隨大流拿錢保命,今天一早就在溫苑裏頭等著他們來了,他們一直不來,他這心就在半空中懸著,心驚啊!
顧長逍看到溫陽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臉上血紅色的佛印,安瀾是女人,毀了容還能帶帷帽遮一遮,溫陽就不行了,隻能露出來讓所有人看。
溫陽感覺到顧長逍打量的眼神,彎著的腰更彎了一些,低眉順眼的任她打量,氣氛一度尷尬。
溫陽掏出他的儲物袋,放在桌上,真誠的說道:“之前,我犯過混,希望顧小友和淩小友大人不記小人過,高抬貴手,放我一馬,這是我畢生的積蓄,都在這了。”
顧長逍沒去拿儲物袋,輕飄飄的瞥了一眼,扭頭給齊天逸他們使了個眼色,冷冷的說道:“你不是很想為安瀾出頭嗎?不是膽子大得很嗎?這會兒硬氣不起來了?我告訴你,你今天說什麼都沒用,給我砸!”
“得令。”齊天逸領著他們一幫小夥伴,猶如土匪進村一樣,看到什麼砸什麼,絲毫不念舊情。
“住手,你們快住手!”溫陽見說不通顧長逍,轉身就去攔齊天逸他們,一時著急連法術都用出來了。
淩明毅和蘇卓然倆人砸的正歡,沒注意到溫陽的舉動,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倆已經像破布娃娃一樣飛了起來,砸在牆上後又摔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