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生氣,沒有查到什麼才是最大的貓膩。”淩秋山向她討饒的賠著笑。
顧長逍的眼睛提溜轉了一圈,眼中升起濃濃的好奇,從躺椅上坐了起來,搖晃著他的手說道:“你倒是快說,什麼貓膩,跟我還賣關子,你活膩了是吧!”
“我哪敢啊。”淩秋山好笑的應了一句:“據我打聽到的消息是,齊天逸尚在繈褓中的時候就被玄清抱回來的,至於他的父母是誰大概隻有玄清最清楚,但是我今天發現齊天逸在學院裏雖說囂張跋扈,到了五虎堂卻會不自覺的收斂一些,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吧。”
顧長逍摸著下巴思索著:“你的意思是他的身世可能跟傅家有關?”
“這可說不定。”淩秋山故作神秘的說道,他沒有告訴顧長逍,傅家的第四代是天字輩的,而齊天逸的名字裏剛好有一個天字,雖說無法證明,卻也不能否認他跟傅家沒有任何聯係。
顧長逍想了半天也沒研究出他們之間的關係,往躺椅上一躺,想不明白不想了,反正跟他也沒什麼關係,殊不知,日後齊天逸差點因為身世的問題毀了一身的修為,成為一個廢人。
顧長逍和淩秋山還是住在客棧裏,晚上沒去南唐學院,因此他們不知道他們這一天踢館的事情,在當天晚上猶如颶風一樣傳遍整個學院,令多少學生聞風喪膽,那些被踢館過,挨了揍的人宣揚著顧長逍他們的土匪行徑,整的那些沒被踢館過的幾位長老名下的學生,心下惶恐。
第二天,齊天逸幾人一大早就在山門口那等著顧長逍和淩秋山,眼看著太陽升起,高高的掛在半空中,顧長逍二人連個影子都沒出現。
“我們是不是來早了?”淩明毅擦了擦額頭上豆粒般大小的汗珠,扭頭看向齊天逸他們說道。
齊天逸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山門的牌坊,淡淡的說道:“依我對逍爺的了解,這個點他們要麼還沒起,要麼就是剛要去吃飯,還有的等,別著急。”
吳銘一屁股坐在台階上,抱怨著說道:“哎呦,我要是早知道他們來得這麼晚,我就多睡一會兒了。”
江牧白皺了一下眉頭,隱隱覺得他這麼說不太好,想也不想,一腳踹過去說道:“閉嘴吧,天天睡,豬都沒你能睡。”
“嗷——”
一聲慘叫,江牧白正好踢到了吳銘昨天受傷的地方,一隻手輕揉著,抬頭看向江牧白大聲說道:“江牧白,我又沒招你,你踢我幹嘛。”
江牧白看到他一臉迷茫不解的樣子,恨鐵不成鋼的罵了句:“你以後遲早會在你這張嘴上麵吃大虧。”
吳銘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隻當江牧白是突然抽風,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行了,都別吵吵了,本來這天氣就悶,聽你們倆吵吵,腦袋都大了。”齊天逸看了他們倆一眼,壓著嗓子嗬斥了一句,兩個人都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