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那我不要你的你最值錢的東西了,今天我就在你這收保護費,你們守住門口,沒錢的給我照死裏打。”
齊天逸和江牧白一左一右的占據門口,麵無表情的看著大堂裏的人,也不多,才三四十號人,有些在院子裏的人算是運氣不錯,避過一劫。
傅崇衍看到他們這個架勢,立馬就不淡定了,急促的問道:“顧長逍,你這是什麼意思?”
顧長逍雙手環胸,翹著二郎腿的姿勢,特別有一種吊兒郎當‘土匪’的氣質,張口說道:“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會用眼睛看嗎?長著眼睛是幹嘛用的。”
傅崇衍第一次被人當眾下麵子,深吸一口氣套交情道:“顧小友,你我也算有些淵源,我五虎堂的人一直很安份,並未去主動招惹招惹你們,能不能看在我的麵子上放他們一馬?”
“不能。”顧長逍頭都不抬的應道,答應他了,那她後麵還怎麼混。
傅崇衍再次吃癟,臉色黑得跟鍋底一樣,語氣有些不好的說道:“看來我的麵子不足以讓顧小友放在眼裏,那就打吧,正好看看我五虎堂的學生練的如何。”
“好。”顧長逍爽快的點頭,不帶一絲猶豫,偏頭給了蘇卓然他們一個眼神。
蘇卓然接收到顧長逍的眼神示意,頓了一下,他很想告訴她:有話可以好好說,再打下去,身上淤青就算了,他的這張臉都不能看了。
然而,顧長逍才不管他們之前就在戒律院打過一架,隻單看眼前的成果。
蘇卓然和張良弋對視一眼,無聲的歎了口氣,身形快速移動,轉瞬間站在五虎堂學生的麵前,真誠的說了句:“對不起了。”
五虎堂的學生還沒反應過來,一拳打在了鼻子上,“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院子裏的人聽到屋裏的打鬥聲,後知後覺發生了什麼,他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愣頭愣腦的往廳堂裏衝,還沒進門,就被守門的齊天逸和江牧白一腳給踹飛了。
傅崇衍在他們開打之前還抱有僥幸心理,覺得他這麼多的學生,雖然修為可能不如人家,但完全可以在數量上壓製他們,結果等到開打了,看到顧長逍帶來的人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一樣,他整個人就不好了。
淩明毅這小子心眼多,手又黑,他打架專門盯著傅家的人打,平時因為顧忌兩個家族的和氣,他不會主動招惹,這回師出有名,他還不得打個痛快。
傅崇衍哪裏看不出淩明毅那小子的黑心,眼見著自家的侄子侄女一個個鼻青臉腫,端著的架子瞬間消散,軟了語氣說道:“顧小友,別打了,你讓他們停手。”
一旦開打,顧長逍哪裏會聽他的,坐在椅子上激動的指著打架的幾個人罵街:“蘇卓然,你扭扭捏捏的幹嘛呢,我讓你打架,不是讓你在那裝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淩明毅,下手那麼輕做什麼,你要是心疼了,我可以叫他們讓你疼個三天三夜,張良弋……”
淩秋山直接無視傅崇衍投來的視線,附和著說道:“把吃奶的勁使出來呀,現在是踢館,不是比武交流,用力踢,左邊,右邊,出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