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明全身打了一個冷顫,他相信這事,顧長逍這個大魔頭絕對幹的出來,心疼的都犯心絞痛了,咬著牙說道:“行,我答應了。”
薛景明再心疼也答應了,隻能在心裏安慰自己,顧長逍和淩秋山兩個人都沒學過煉藥,可他的這些學生不一樣,這些學生裏有的都跟了他兩三年了,功底很紮實,讓他們去對戰兩個沒學過煉藥的,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心裏頭這麼安慰自己,可看著胸有成竹的顧長逍和始終淡定的淩秋山,他這心裏還是犯嘀咕。
顧長逍二人和薛景明的二十個學生排排站在準備好的桌子後麵,桌子上放了煉藥爐和煉製培元丹所需要的藥材。
薛景明的學生們按著他所教的煉藥步驟,點火,放藥材,過程井然有序,煉藥爐裏漸漸傳出丹藥的香氣。
那邊的學生們忙的熱火朝天,這頭的顧長逍還在研究那些藥材,一股腦把所有藥材扔進煉藥爐裏,看得薛景明心驚肉跳。
“嘭——”一聲巨響,顧長逍的煉藥爐炸了,她麵前的桌子更是被炸成了一堆廢柴。
淩秋山一直在關注著顧長逍的一舉一動,發現她有危險,第一時間將她護在了身後,讓她避免被波及炸傷。
顧長逍揮散眼前的黑煙,看到淩秋山一身潔白長衫變成了墨色,頭發也不可避免的被炸到,隻是沒有薛景明的爆炸頭嚴重,他隻被炸了一撮頭發。
原本因為顧長逍他們上門踢館而心情高度緊張的學生們,看到顧長逍炸了煉藥爐,“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就他們這樣連藥量都分不清楚的人,還想要踢館,這回丟臉丟大發了吧!
薛景明看到顧長逍炸了煉藥爐,心情沒有半點放鬆,反而更加緊繃起來。
果不其然,薛景明的擔憂得到了顧長逍的印證。
顧長逍聽到他們嘲笑的聲音,惱羞成怒,她顧長逍從來沒有這麼被人取笑過,叔叔可以忍,嬸嬸忍不了!
不就是炸了煉藥爐嗎,就這種破玩意兒她還不稀罕呢,她有更好的!
隻見顧長逍賭氣從隨身空間裏拿出她自己的藥爐,一個和五行旗一樣烏漆嘛黑的東西,學生們隻看了一眼,一片噓聲,對她的藥爐不屑一顧。
“切,拿一個破銅爛鐵就想煉藥,她是做夢還沒睡醒的吧!”
“我看我們可以不用比了,練培元丹還能把煉藥爐炸了,這可是古往今來的頭一個呀。”
“聽學院裏傳的那麼厲害,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並不是全能的,她不會煉藥。”
……
與學生們輕視的嘲諷不一樣,薛景明看到顧長逍的那個黑布隆冬的藥爐,臉色驟變,蹭蹭蹭的跑到顧長逍的麵前,一把拿過她的藥爐認真看了起來,雙唇顫抖的說道:“這……這是……神農鼎!!!”
顧長逍冷冷的掃了一眼那些無知的學生,意有所指的嘲諷道:“呦嗬,還有個識貨的,果然做長老和做學生的人就是不一樣,有的人這輩子頂天也就是個學生,成不了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