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成對弄破他的衣服並不覺得有什麼,不以為意的說道:“不過是件衣裳,能打完,我賠你十件。”
淩秋山聞言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不要,我比較喜歡自己拿回來。”
張玉成愣了一下,沒明白淩秋山說的是什麼意思,隻見下一秒淩秋山如鬼魅一般的出現在他的麵前,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把他一腳踹飛,右手一揚,無數道法力帶著殺氣衝向他。
淩秋山的法力帶起陣陣狂沙,眼睛被沙子迷的睜不開,眾人連忙拿袖子遮擋,眼角的餘光隻見風沙將張玉成包圍在其中,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就不得而知了。
一分鍾後,風沙散去,一切歸於平靜,眾人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探頭去看張玉成。
“哎呦!”張玉成整個人躺在地上,小聲的呻吟著,他身上的衣服被快速轉動的沙子刮出一道道細小的口子,殘破不堪,除了衣服,他身上凡是露在外麵的地方都掛了彩,傷勢不嚴重,但是卻能讓他感覺到疼。
夜白拖著薛景明過去給張玉成看看,薛景明檢查了一下張玉成身上的傷勢,麵色複雜的看向淩秋山說道:“傷的不重,隻是傷口上被附了法力,沒那麼容易愈合而言。”
張玉成臉色煞白,全身上下疼,不是一道傷口的疼,而是無數道傷口一起疼,密密麻麻的就像螞蟻鑽心一樣難受,偏生他還不能碰,一碰到就更疼了,淩秋山絕對是想要他活生生被疼死。
夜白震驚的看向淩秋山,他的狠再次刷新了他們對他的印象,努了努嘴,最終什麼都沒說,安撫的拍了拍張玉成的肩膀說道:“你好生養著吧。”
薛景明給張玉成丟了一盒藥膏,幸災樂禍的說道:“該,我之前就勸你別使性子,你偏不聽,藥膏三百中品晶石,別想跟我賴賬。”
張玉成深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下不僅身上疼,連心裏都開始疼了,肉疼:“我都受傷了,你還跟我要錢。”
“你受傷那是你自找的,不想給錢就別用我的藥。”薛景明作勢就要去拿回他的藥膏,想從他這坑錢,做夢去。
張玉成連忙護住手中的藥膏,著急之中拉扯到身上的傷口:“嘶,我又沒說不給你錢,你就不能讓我緩一緩啊!”
薛景明咧開嘴,笑著回道:“不能。”
張玉成撇了撇嘴,不情不願的從隨身空間裏掏出三百中品晶石遞給他:“薛景明,你不摳會死嗎?”
薛景明淡定的回道:“會。”
張玉成的心情本就不美好,這會兒又被他給氣得差點吐血。
淩秋山不疼不癢的收拾張玉成,雙手交叉鬆了鬆筋骨,都還沒活動開就結束了,一點意思都沒有,目光掃向和張玉成一起站出來的趙飛白和康嘉祥:“你們是要挨個來,還是一起上?”
趙飛白和康嘉祥感受到淩秋山投來的目光,雙腳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半步,他們的修為還沒有張玉成高,這會兒看到張玉成的慘狀,立馬就氣弱,哪裏還敢跟淩秋山對上找死:“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