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秋山倚著河邊的欄杆,雙手環胸,冷冷的說道:“好好的人不做,你偏要做狗,四處發情。”
公子哥的臉被他踹歪了,臉上還留下深深的一個鞋底印,一隻手捂著左臉,憤怒的瞪著淩秋山,扭頭踹了一腳身後跟著的家丁,破口大罵道:“你們都是死人啊,沒看到你家少爺被人打了嗎?還不快給我上!”
公子哥身後的家丁苦著臉,猶猶豫豫的不敢動手,公子哥沒帶腦子出門,不代表他們也一樣,他們看得分明,淩秋山是從二層畫舫上飛過來的,二層畫舫上的人哪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少爺,我們惹不起他們,還是先回府吧,一會兒老爺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發火的。”家丁鼓起膽子,試圖勸說公子哥。
公子哥要是能那麼容易就被家丁勸服的話,那他就不是花花公子哥了。
公子哥當著淩秋山的麵被家丁落了麵子,一時惱羞成怒,反手“啪”的一巴掌,甩在了說話的家丁臉上,惱怒的罵道:“少拿我爹做筏子,你個狗奴才,想造反不成,本少爺是使喚不動你們了嗎?誰今天要是不聽本少爺的話,不用等我爹,本少爺先把你們揍一頓。”
家丁們有苦說不出,看到公子哥拿出了隨身的蛇皮鞭,他們隻能硬著頭皮朝淩秋山衝過去。
淩秋山悠閑的哼著小曲,把家丁們一腳一個的踹了出去,不一會兒,他麵前的地上躺了一片的家丁,圍觀的路人看到淩秋山的目光掃過,條件反射的向後退了幾步和公子哥拉開了距離。
公子哥看了看麵前躺在的家丁,回頭又看了看和自己拉開距離的人群,他意識到沒有人會幫他,臉上密布著怒氣,狠狠的揮舞著鞭子朝淩秋山打去。
淩秋山不緊不慢的伸手抓住公子哥打過來的鞭子,手上微微用力,直接就把公子哥甩到地上去,嘴上還故意說著氣人的話:“就憑你一個軟腳蝦也想打爺,你今天要是不給爺磕頭認錯,爺就把你打得連你爹娘都認不出來。”
“磕頭認錯,你做夢,能在本少爺麵前稱爺的還沒出生呢,不知死活的小子,你知不知道本少爺是什麼人?想來你一個土包子也不知道吧,連本少爺都敢打,我看你是活膩了!”公子哥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憤憤不平的說著。
“我管你是誰,就算是條龍,在我麵前也得盤著,更何況你就隻是一條蟲,踩死了,那能是多大的事。”淩秋山無聲的歎了一口氣,他有點為這貨的智商著急了,就看這麵前躺了一片的人,究竟是誰活膩了,他還看不出來嗎?
“你!”公子哥雙手緊緊攥成拳,眼睛看著他都快噴出火來,“我給過你機會了,你既然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