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啊——”膽小的人被嚇得魂飛魄散,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有的甚至都嚇尿了,一個個抖著雙腿以為是冤魂來索命的。
老族長看到他們,心中便有不祥的預感,嘴裏顫抖的念叨著:“完了,一切都完了。”
老族長的閱曆比村裏任何人都多,他努力的不讓村裏人得罪顧長逍幾人,就是因為他看得深遠,他們日後的成就絕對不低,冤家宜解不宜結,哪成想他在前麵做努力,一村子的人跟著後頭拖後腿。
阿龍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難以置信的問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裏,你們不是應該……”
顧長逍笑眯眯的看著阿龍,接了他的話茬說道:“我們不是應該被你迷暈了,在裏麵被燒成灰是嗎?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剛剛看你們太高興了,我們都不忍心出來打攪你的好心情。”
也就是說,他們一直都在暗中看著自己做了什麼,阿龍的一顆心劇烈的跳動起來,心中對他們生出一絲畏懼。
有不少村民害怕了,想要趁顧長逍他們不注意逃跑,淩秋山和淩青川兩個火眼金睛,跑一個他們逮一個,一個不落的全都綁了起來,讓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大火把小木屋燒成黑乎乎的灰燼。
村長知道他們都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無奈的歎氣,大半的村民都被綁在這了,他身為老族長也不能坐視不理,舍了老臉走到淩秋山的麵前,乞求道:“幾位小友,這些孩子腦子不清楚,幹了蠢事,老夫代他們向你們道歉,還請幾位小友高抬貴手,他們犯了錯,自有族規懲治。”
淩秋山壓根不搭理老族長,偏頭看向顧長逍,意思很明顯,這件事由她來做決定。
老族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轉而看向顧長逍,垂著頭乞求她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
“老頭,你說他們是孩子,那隻是你自己認為的,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哪個年紀比我們小的。”顧長逍毫不留情的懟了老族長的話,把一群三四十歲、五六十歲的人說成是孩子,那她們這幾個二十出頭的算什麼,嬰兒?
老族長的臉臊的慌,他也知道自己是強人所難了,可那又有什麼辦法,這些都是他一脈相承的族人:“小友,你們如今也沒事,何不饒他們一命,就算是老夫欠你們一個人情,日後上刀山下火海,悉聽吩咐。”
顧長逍嫌棄的擺了擺手說道:“你一個人情有我們的命值錢嗎?我們現在沒事,那是我們本事大、命大,要是我們都沒命了,你們的殺人滅口的計劃不就成功了,那時候你又會說什麼?恐怕是什麼都不會說吧!”
顧長逍的話很犀利,直戳老族長的內心,正如她說的那樣,如果今晚阿龍他們的計劃成功了,顧長逍幾人都死了,老族長被權利已經被架空了,也不會說什麼,頂多是在心裏怪罪他們罷了,顧長逍又不是聖母,沒有那麼偉大的情懷,都想要他們的命了還能放他們一馬,做夢的吧!